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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盧怔了怔,已明鴻鈞老祖言外之意,失笑道:“道祖過慮了,貧道豈是因私廢公之人,日前貧道還和鎮元大仙說起此事,言那六道輪迴須用洗夢湯,洗去轉世之人的生前記憶,當可免卻相互之間因果糾纏,記恨報復,徒
;只是於六道輪迴者中有大修為者不在少數,若使用記憶,卻唯恐傷到魂魄本原,反而不美,一時未有萬全計較,製出那洗夢湯。”
鴻鈞老祖聞言,心下卻有些為難,其實這次請胡盧來,並非如表面上那麼簡單,僅僅是為了“洗夢湯”,不欲叫飛熊帶著前生記憶轉世投胎。而是另有原因,否則的話,鴻鈞老祖既然可以主動現身,阻止胡盧為飛熊塑形,自然也能為此事,主動現身來見胡盧,實在沒有必要,非要請胡盧來紫宵宮一趟。
自鴻鈞老祖以身合道的身份。天下走勢盡在其掌控之中,小事或有疏漏,大勢卻極難有變數。倘若有心推算某個生靈地過去未來,那更是無往不利,極少有失誤的時候。然而這一切,卻因胡盧一人,漸漸變得不確定起來。
初時還好,尚在鴻鈞老祖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但就在前不久。飛熊這個關鍵性的人物,差點因為胡盧的緣故,徹底改變了原來的命運、命數軌跡。有道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飛熊這個關鍵性的人物若是出了問題。勢必會影響到數百年後無量量劫的走勢,甚至引發三界大劫!
自然而然,鴻鈞老祖推算了一下胡盧的過去未來,豈料推算地結果竟是一片蒙朧,連原來還可以看清的大體走勢,如今都看不真切,更遑論細節了。在鴻鈞老祖看來,能出現這種結果。唯一的可能就是胡盧代表了天道遁去的一。天道至公,鴻鈞老祖既然過去容忍了胡盧地存在,現在也不會去抹殺胡盧。不說胡盧身上那驚世功德,僅僅涉及到遁去的一,就不能不慎重考慮。鴻鈞老祖無奈之下只好現身說法兒,讓胡盧莫要為飛熊塑形,以合天數。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即使胡盧完全配合,鴻鈞老祖亦發現。貌視自己也無法完全清晰天下大勢的走向。鴻鈞老祖認為,這一切一定和胡盧及飛熊有關,因此決意遣人將胡盧請來,試探一二,並設法把胡盧留在紫宵宮中一段時間,印證其中變化。
按照原本鴻鈞老祖的想法是,以“飛熊不能帶著前生記憶轉世投胎”為藉口,假意請胡盧來商討此事,然後頗為大度的將“洗魂配方”說出,叫胡盧著手負責,雖說是自己出言相請,但說起來卻是送了對方一場極大的功德,順便化去前一番結下的因果,可謂一舉多得。
但依現在的情形卻是,胡盧一早便有了這個打算,再按原計劃行事,無疑變成了因為鴻鈞老祖地介入分薄了胡盧應得的功德。
再加上初次見面時,出言相請欠下胡盧的那一點兒人情,這因果卻是愈結愈大了。最為關鍵地是達不到即定的目的。
因此,鴻鈞老祖心念電轉,瞬間已經有了主意,說道:“不意道友早有此打算,貧道不才對此略有心得,正好與道友探討一二。”胡盧不知鴻鈞老祖心思,卻是聞言大喜,只道憑鴻鈞老祖的見識手段,正可順利解決如何煉製“洗夢湯”的難題,當下接道:“願聞高論。”
隨即,鴻鈞老祖開始就“如何煉製洗夢湯”這一議題,發表演講,並就其中用料做出一定地解釋說明。由此引出新的問題,再作解說,如此一而再,再二三,終於順利跑題,繞來繞去,竟開始說起大道妙法,直說的天花亂墜,唾沫星子亂飛。
胡盧初時還只覺鴻鈞老祖果然不愧道祖美譽,當真知識淵博地不像話,心中佩服的不得了。隨著時間推移,胡盧終於意識到,面前這位老先生,貌似總是習慣性地跑題,酷愛旁徵博引,但出於禮貌,胡盧要麼故作不知,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要麼善意僅僅提醒一下。
很明顯,胡盧低估了鴻鈞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