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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肋下的傷口看著挺長,就是皮肉傷,後背大腿小腹還有幾處棒傷刀傷,都不算嚴重。擦點藥,十天八天就差不多了!我開了內服外用的方子,照方抓藥就行了!”
沈氏雙手顫抖著接過了方子,急忙說道:“多謝周先生,多謝周先生。”
一邊說著,一邊去找銀子,可是翻來翻去,只有幾十文錢,急得沈氏直冒汗。
“張大嫂子,別找了,這次算我白乾活。你借的錢啊,多一半都送到我這來了,差點害了你們一家人啊,就算我贖罪了!”
周郎中說著提著藥箱,轉身就往外走。
“周先生,您等等著!”沈氏急忙說道:“一碼歸一碼,您救了小兒的命,眼下家裡是真沒錢了,要,要不寫一張欠條吧,以後一定換上。”
“哈哈哈,我可不想學萬百川,這樣吧,錢先記著。我看你家小子是個有出息的,早晚有飛黃騰達的時候,到時候別忘了我就成,告辭了!”
周郎中轉身就走,看著他的背影,沈氏忍不住鼻子發酸,眼淚又落了下來。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可是怎麼總是讓壞人得志呢!”
喬鐵山皺著眉頭,用力的吸了一口菸袋,“嫂子,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銀子的事,咱們一起想辦法!
這時候門外又是一陣急促的跑步聲,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年輕人。
前面的青年二十出頭,方面大耳,透著憨厚,大約一米六五的樣子,個頭不高,但是常年打獵,一身的腱子肉,格外的健壯有力。
後面的個頭更高,一張娃娃臉,不大的眼睛透著機靈活潑,高鼻樑,薄嘴片,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要不是臉上有一道子熊爪留下的傷痕,就是個標準的齒白唇紅的好少年。
他們兩個正是喬鐵山的兒子,敦厚的青年叫喬桂,娃娃臉叫喬福。他們身上纏著獸皮,剛剛打獵回來,都沒來得及回家。
“爹,到底怎麼回事,恪哥怎麼樣了?”
“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大夫剛剛看完,沒什麼大事,正在休息呢!”
“這就好,這就好!”喬福拍了拍胸脯,說道:“爹,您老怎麼不護著點恪哥?他那個身體能撐得住嗎?”
沈氏急忙笑道:“別埋怨你爹了,要不是他啊,恪兒恐怕吃虧就更多了!”
“伯母,快和我們說說吧。”
沈氏嚇了夠嗆,絮絮叨叨,足足花了一刻鐘,才把事情說了一遍。喬家兄弟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竟然這麼兇險。
“恪哥好樣的,以前還當他只會唸書呢,沒想到身手這麼好,以一當十啊!”
喬鐵山哼了一聲:“好漢子不是天天掛在嘴上的,關鍵時候狠得下心,那才是真漢子,你們倆個都該跟恪兒好好學學!”
老大喬桂眉頭緊鎖,說道:“伯母,爹,照這麼說,當務之急是在半個月之內能湊出二十兩銀子,要不萬百川還會來找麻煩啊?”
“哈哈哈!來就來,怕什麼!”喬福拍著胸脯說道:“我和大哥都回來了,加上老頭子和恪哥,我們還有幾個獵戶朋友,功夫都不差。就憑著萬百川手下的雜碎,下回再來指不定誰勝誰敗呢!”
“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殺殺,你還嫌麻煩不大啊?”
喬福不服氣的說道:“爹,這不是我們惹事,是萬百川騎著脖子拉屎,我是忍不下去。憑著咱的箭術,不說百步穿楊也差不多了,找個機會,偷偷賞他一箭,什麼事情都沒了!”
“放屁!”喬鐵山徹底被兒子打敗了,忍不住罵道:“混小子,那是朝廷的百戶,殺官造反的道理你知道不,殺了他備禦大人肯定要追究下來,搞不好指揮使都要過問,你想害死所有人嗎?”
沈氏急忙說道:“沒錯,侄兒,你的心意伯母知道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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