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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她的女兒,她感到驕傲,從沒覺得不服禮教的母親有什麼錯,若說唯一的錯,便是當初為了別人著了江月的道,或者該說是好些人給她設的套。
結草居士深深的看了趙淑一眼,道:“這世上的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乘現在事態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回去吧,就當沒來過,你母妃雖讓我失望之極,但她乃是我親自收的學生,我也曾寄予厚望過。”她像是極為疲憊,冰冷的臉,此時浮上追憶神色,“回去吧。”她再次強調。
趙淑不明白,難道撕破臉皮還不是不可收拾嗎?
不等她問出口,結草居士又接著道:“此時,怕是太后已在悔恨將你放縱得這般無法無天,你該是個局外人的。”
趙淑聞言眯了眯眼,皇祖母?
這世間的事,果真沒那麼簡單,此時京城,慈寧宮,已數日未見過的明德帝的寧妃,收拾了心中的不快,身著一身素色織錦宮裝出現在慈寧宮。
“煩請通報一聲,就說本宮前來給太后請安,談一談關於王爺的事。”慈寧宮的人都是太后的心腹,哪怕是個守門的,亦是極為可靠。
她這般說,守門的太監眼珠一動,關於王爺?忙打千進去稟報。
太后正吃完一碟雙皮奶,但乃覺得極熱,“今年的天氣真是怪,江南和蜀中幾地連日大雨,京城卻這般炎熱。”她感嘆道。
“是呢,真是怪。”鍾嬤嬤在一旁伺候著接話。
“也不知阿君和懷樂何時歸來,哀家這心,總覺得不安。”太后說罷皺眉,“無影也不傳個信回來。”
鍾嬤嬤想再接話,守門的小太監便進了殿,遠遠的跪下稟報道:“太后,寧妃來了,說是有關於王爺的事。”
聽到寧妃兩字,太后臉上瞬間冰冷,殺氣很重,但很快,那殺氣便被壓了下去,她面色不善的道:“讓她進來。”
小太監躬身下去放寧妃進來,寧妃知道太后不喜歡她,這些年廢了多少工夫去討好,都無用,不過現在她已不用小心翼翼的去討好了。
她踩著不緊不慢的腳步,神色得意的走進來,已不在年輕的身體,只剩下客氣的風韻猶存,來到太后跟前,她福身行禮,“臣妾給太后請安,太后萬安。”
太后冷哼一聲,“既是不樂意,何必假惺惺。”
寧妃起身站直,將得意藏在心裡,只溫和淺笑,她出身顧氏,顧家雖從上兩代便開始家道中落,但乃是傳世已久的書香門第,養出來的女子,自然要比尋常人家的女子要會裝得多,加之她在宮中摸爬打滾這些年,早已修煉成精。
太后冷著臉,她淺笑,外人看著,無論怎麼看,都是太后這個婆婆在為難身為妾室的她。
但,此地是慈寧宮,太后乃當今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不需要再演便是了。
“皇上下旨讓所有皇子都不能出門,臣妾這心裡怕得很,不知太后可有什麼法子讓弼兒能出門走走。”本是書香門第的女子,卻大約是做妾做久了,得意的時候便沒了端莊得體,反而多些風塵以色色他人的俗氣,捎首弄姿的,看得太后厭煩不已。
“皇上讓他們不要出來惹事生非,不出來就是了,哀家沒法子。”她心裡憋著一口氣,殺意再也壓不住,嚇得寧妃後退了好幾步。
退到夠遠後,寧妃努力壓著心中對太后的恐懼,噎了噎口水,道:“如今正是建功立業的時候,皇上允許太子在外為君分憂,卻壓著臣妾的皇兒,太后不覺得有失公平嗎?”
“太子是儲君,是嫡出,你那兒子算什麼?”太后是正宮出生,對妾室從來沒給過好臉色。
寧妃聽罷,氣得全身顫抖,妾室就要受欺辱嗎?庶子天生就不配有機會嗎!不,她絕不認命!妾室又如何,庶出又如何?她一定要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