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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比這更合適的形容了——的一邊翻看他剛提交的報告，一邊手中反覆把玩著一顆雞蛋。

難道老大和雞蛋有仇？

“不想被抓當炮灰就閉嘴！”阮明正一把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這傻孩子要是不小心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得罪了戚老大是小，可萬一得罪了戚老大的老大——顧老大……那還不小命堪憂？

還問戚老大為什麼這麼陰沉？

這傻孩子，他難道忘了樓下驗屍房裡那位為了能從屍體——碎塊上再得到些線索，把自己鎖在工作室裡拼那兩組人骨拼圖已經廢寢忘食一整天了？而且誰敢去打擾，二話不說毫不客氣照面就是飛來一把手術刀！如今下面那位閉關不出來，擔心心疼愛人的戚老大臉色能好才怪！

“那個……”穆鳩平努力的掙脫阮明正的手，努力的想要說話。“其實我想說……我有辦法……明正姐你放手啊！我有辦法……知道長相……”

ORZ！這可憐的孩子，阮明正在組裡的搏擊術也算是排行前列的了，他也不敢使勁兒的掙，結果努力地說出幾個字來，還是被拖到一邊去了。

“老八你說什麼？”然而下一刻，原本還陰沉的出神的戚少商，卻閃電般的來到他面前，揮揮手讓阮明正放開他，圓圓的臉上兩個酒窩清晰可見，一臉的期待。“知道長相？誰？死者的嗎？”

“是啊是啊！”呼吸終於自由的穆鳩平立刻跑到桌邊拿起自己帶進來還沒來得及給戚少商看的一份報告，興高采烈的樣子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剛才為什麼會被阮明正捂嘴了。“我設計了一個軟體，可以透過人的頭骨形狀，推算出這個人的長相。”

這一刻，這個電腦天才兒童，在戚少商眼中，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可愛的了！

“南星，拜託你去樓下找惜朝上來，老八，你立刻準備開始。”

唔……其實獅子王也是很狡猾的——很顯然他再清楚不過，如果他下去驗屍房，保證得變成刺蝟回來！所以這個去叫閉關中的顧惜朝的任務，就只能落在他唯一不會下手的厲南星身上了。

因為穆鳩平設計的軟體有一定的侷限性——只能根據頭骨來推算，所以，原來屍體——碎塊中死者的頭部除了骨頭的所有部分，就不能要了。

所以，當顧惜朝帶著兩個死者頭骨進入穆鳩平的工作室時，所有人，在他身上，隱隱約約聞到了煮肉的香味……

“小阮，這個你看看能不能分析一下。”他手中同時還有個密封的非常嚴，估計一點兒氣都透不出來的大號取樣瓶。

“這是什麼？”阮明正接過，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的。

“我剛才把房間裡的空氣處理了一下，抽掉了原來的酒精味和血腥味之後，再那個男性碎塊周圍聞到了一股應該是香水的氣味。我初步估計應該是三宅一生的‘一生之水’，不過聞起來又不太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血腥味混合的緣故導致了氣味發生變化。總之拜託你幫我分析一下成分。”

“嗯，我知道了。”阮明正點點頭。

“惜朝，怎麼樣？有線索嗎？”戚少商坐到顧惜朝身邊，看著他很是疲累的樣子，還有眼眶下淡淡的陰影，心中一陣心疼。

“目前沒什麼有用的線索了。屍體碎塊我拼了大部分了，但是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現在只能等那個……的DNA化驗結果，還有看小穆這邊的分析圖象吧。”顧惜朝靠進沙發柔軟的靠背上，放鬆的閉起眼睛，抓緊時間讓自己休息一下。

“惜朝，你先睡一會兒吧，老八這邊還得一會兒，出結果了我叫你。”

“嗯。”顧惜朝沒拒絕，他這兩天一直連續高強度的工作，身體也的確有些吃不消了。如果不想工作中斷，抓緊時間休息的確是必要的。

他放鬆身體，調整呼吸，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