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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洛越聽越覺有趣,忍不住咧嘴而笑,素娘也是眼中帶笑看著她。
外間,蕭慎思聽得素娘這一番話傳出來,再也忍受不了,手上酒杯“啪”的一聲裂開,碎片深深的割入他的虎口,他卻絲毫不知疼痛,一顆心沉沉向下墜,墜入無底的深淵裡,再也無法拾起。
蕭慎思卻不知道,先前他看到林歸遠攬著清洛起了疑心時的眼神早已被林歸遠瞥見,林歸遠當時就心內一緊,及至看到蕭慎思喚了素娘出去,便知事有蹊蹺,待他們回房便也藉口肚疼又將素娘拉了出來。花了一錠銀子從素娘口中問出蕭慎思要她所做何事,於是又花了兩錠金子買通了素娘,演了這麼一出好戲。
其實林歸遠心中也是無比的痛苦:這樣欺瞞大哥對嗎?就是公開了三弟的身份又有何妨?到時兩兄弟再各憑本事去追就是。可是這些日子來他冷眼旁觀,三弟對大哥只怕並不是沒有情意,對自己卻始終沒有越過兄弟這道坎,萬一三弟選擇了大哥,又叫自己情何以堪?自己本就是個可憐可嘆之人,這一輩子活得太過沉重,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讓自己憐之愛之的人兒出現,難道又要眼睜睜失去不成?他總是有一些不甘心,何況先前既然已經對大哥欺瞞了一次,也只得無奈這樣繼續下去了。
這兩兄弟心事重重,各想各的,面上神情俱是陰陰沉沉。
那邊,素娘早扶了清洛出來,此時清洛笑得燦爛無比,活象剛剛偷了一隻大母雞的小狐狸。在桌邊重新坐下,她發覺手腳的氣力正在慢慢恢復,想來大哥是算好了力道而下的手,只是讓自己一小段時間失去力氣而已。
這一頓花酒喝下來,三兄弟是各懷心思。李清洛去掉心事,又有素娘時不時向她眯眯眼睛,想起剛才之事,笑靨如花;林歸遠是苦樂參半,一時為情所動,一時又為義所苦,喝下去的酒也不知是何味道;蕭慎思則象被釘在了椅子上似的,身子一動不動,只是一個勁的喝著悶酒。
蕭慎思喝得酒意朦朧,醉眼望過去,三弟臉上笑意盈盈,和二弟正低聲說笑,他不由得心內絞痛,無法呼吸,自己終是痴心妄想,系錯情絲。這一刻,他寧願就這樣醉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林歸遠見蕭慎思臉上醉意越來越濃,心知不妙,連忙使個眼色讓素娘三人退了出去,和清洛將蕭慎思扶了起來。
蕭慎思卻將清洛的手一推,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兩名血衣衛連忙過來將他扶住。
清洛被蕭慎思推開,愣了一下,感覺心中好象有一個最珍貴的東西被打破了似的,轉瞬想到:這樣繼續對大哥瞞下去對嗎?素娘問的話又浮上她的腦海,這兩個男子究竟誰是她的情郎?她真心喜歡的究竟是哪一個?
這些問題她一直沒有想過,自從結拜以來,她一直是真心以兄弟之禮對待蕭林二人,加上一心救回爹爹,所以心中並無甚兒女私情。只是這一刻,素孃的話說出來,才讓她驚覺這兩個男子對她而言都不象兄弟這麼簡單,現在要她來回答這些問題,不由心亂如麻。
胡思亂想中,林歸遠在耳邊低聲嘆道:“三弟,夜深了,咱們回去吧。”
這一夜三人俱是無法入眠,蕭慎思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林歸遠則是被情義兩字不停的折磨著,而清洛,一整晚都在床上翻來覆去,將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想了又想。
她心思聰穎,經過今夜之事,心內已想明白,定是二哥相助自己屢次度過難關,以前她就隱隱覺得二哥可能已經知曉她是女兒之身,只是一直不願細想,逃避而已。今夜明顯是大哥在試探自己,而素孃的話又透出是二哥讓她演了這場戲。而且現在細想起來,兩位哥哥對自己都顯得大有情意,尤其是二哥,一路以來的點點滴滴浮上心頭,讓她好生感激。可一想到大哥晚上的痛苦神情,又讓她心頭說不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