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難拒遺言(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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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鋒你呢?”花嬤嬤看向男子。
陳鋒嘆了口氣道:“我本是一名散修,為了道途成為了洪家的煉器師,又為了馨妹離開洪家入贅韓家,既然馨妹喜歡這裡,我便留在這裡了。”
花嬤嬤取出一把殷紅的匕首,哈哈大笑:“既然你們倆尋死也莫怪我!府主大人死後,我可是好久沒有做過傀儡人偶了,今個正好拿你倆的身子來熟悉下已經生疏的手藝……說起來我還沒用過韓家的女人做個那東西呢!”
花嬤嬤說完,她身邊的一名護衛走到她身旁,低聲道:“花管事,府主……夫人要我們活捉他倆!”
花嬤嬤瞥了他一眼,道:“我們可以說他倆激烈反抗,落敗身死……你這輩子還沒玩過韓家的女人吧?雖然是旁支,但也是細皮嫩肉的!”
花嬤嬤咂咂嘴,身後的護衛們一起淫邪地嘿笑,那名質疑的護衛再也不吭聲了。
陳鋒見這群人不懷好意的表情,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無比留戀地看了身旁的韓馨一眼,輕輕地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儲物戒,只見光芒一閃,他從一身莊稼漢的打扮,變成了一名身穿法衣,手持法劍的修士。
他渾身上下寶光閃閃,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韓馨也取出一把小巧的法劍,他倆肩並著肩,一起直面命運。
然而,命運在生離死別的時刻一向是不友好的,陳鋒和韓馨的修為都在煉氣後期,手中攻防法器都極為出眾,但架不住對面人多。
花嬤嬤可不會跟他們講武德,修真界的遭遇戰也從來不會講“武德”。
一群人一擁而上,在付出了七名韓府護衛生命的代價後,花嬤嬤終於成功地把兩張“定身符”貼在了這對情人身上。
剩餘的兩名護衛渾身是血,花嬤嬤的老臉也被韓馨用劍劃破,她一臉猙獰地看著雙腿具斷、仍用斷腿“直立”在泥地上的陳鋒,寒聲道: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會把你製成傀儡人偶,我要讓你一點點地死去,讓你在所剩無幾的生命裡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花嬤嬤說完一揮手,兩名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餓狼一樣撲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韓馨。
陳鋒竭盡所能繃住臉上的表情,哪怕斷腿的鮮血汩汩流入鬆軟的土壤中也不吭氣,他是名鐵骨錚錚的漢子,不願露出內心的痛苦讓敵人獲得進一步的滿足。
可眼見自己的愛侶嘶聲哀嚎,他的雙目終於不受控制地流下兩行血淚。
花嬤嬤一直觀察著陳鋒的表情,哪怕他流出淚來也難以滿意,她為了看到他的崩潰,拿起了一把小巧的手刀,走到了衣衫不整的韓馨面前,輕輕地割開了她的面板……
……
花嬤嬤帶著僅剩的兩名護衛最後離開了,留下了一具妖嬈的傀儡人偶,留下了半死不活、仍矗立在土地上的陳鋒。
良久,我從空氣的波紋中走了出來,走到陳鋒面前,從小臂上的劍囊中取出流光劍,架在陳鋒的脖子上,想為他了結最後一段痛苦。
他雙目通紅地看著我:“你和花嬤嬤她們不是一起的?”
我搖了搖頭。
“幫我葬了她!”
我點了點頭,一簇火苗出現在我指尖,我對著那具美麗、病態、活靈活現的傀儡人偶一指,它熊熊燃燒起來。
當一切都燒光之後,我揮袖起了一個墳頭,位置在一朵最嬌豔的花後面。
“謝謝!”陳鋒道:“只是我給不了你什麼,家裡值錢的都被他們拿走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
陳鋒似鬆了口氣,他打量了我許久,才道:“我有一個孩子,她應該被她娘藏在了床底通往地窖的禁制下,解禁手法是:坤、艮、坎、震……地窖裡還有些靈石和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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