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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酒醒了一半,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定睛看去,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人很是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了。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誰?”他聲音顫抖地說。
面熟的那人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厲聲道:“**,你不認識我了?”
從這人的極具特色的公鴨嗓中,**忽然想了起來,這人是大安的小弟:小安。原來大安給自己提供保護勞務的,後來大安被公安機關抓獲,這小安自立門戶以後,曾要求給自己提供保護,並按市場行情向自己收取保護勞務費。自己曾與他簽訂了名揚天下的《打人協議》,結果這孩子雖然按協議指標完成了任務,但他自己本人也被餅方捅傷,在醫院裡躺了幾個月,接受了餅方家屬提供的大筆賠償款之後,養好了傷,居然還到自己這裡來要求工傷補償。
由於小安在養傷的時候,他的業務被競爭對手悉數搶走,**的被保護業務也被另一社團接手。在小安來向**索要工傷補償時,接手**保護業務的新社團出頭,代替**和小安進行了談判,因為小安身受重傷,雖已治好,但卻不能從事重體力勞動,所以他基本上喪失了戰鬥能力,而小安的小弟,阿大阿二一直到阿五,在小安住院期間,也喪失了經濟來源,為了養家餬口,紛紛應聘到其他社團工作,造成小安勢單力孤的場面。因此**方像打發叫花子一樣,象徵性地賠了小安一小筆錢了事。
餘小安敢怒不敢言,只得忿忿不平地走了。
今天他忽然出現,氣勢洶洶地還帶來幾個小弟,不知他意欲何為?
**正要說話,餘小安“啪”的一聲,響亮地抽了**一個嘴巴,將**口中還沒嚥下去的花生都打得飛了出來,彈在牆上,又反彈了回來,不偏不倚,正彈在了餘小安的鼻子上。
“他媽的你還敢還手?不對,你還敢回嘴?”餘小安大怒,反手又是一個嘴巴,掌印端端正正地印在了**的左臉上。然後立即一個矮身,準備躲開**嘴裡射出的花生暗器。
還好,這次**沒再發射暗器,驚恐地看著小安,捂著自己的臉,囁嚅道:“小,小安,你這是幹什麼?我……我也沒得罪你啊。”
“你這個奸商。”小安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沒得罪我?上次你和我籤的那個保護費協議,明明市場行情是試用期打八折,你卻使用了欺騙的手段,讓我打了五折;明明市場行情是試用期只有一個月,你同樣使用了欺騙的手段,跟我籤的合同中規定了三個月的試用期;另外,我在執行你的《打人協議》時,受了嚴重的工傷,你不按時足額支付工傷費用,還使用威脅脅迫的手段,在事後很長一段時間,才支付了一點點工傷補償費,嚴重違反了《勞動法》的有關規定,嚴重侵犯了員工的合法權益。你說,對你這樣的奸商,我應不應該打你?”
“這,這……”**自知理虧,想要辯解,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採用緩兵之計,先說:“哎,這裡面可能有些誤會,兄弟,你先坐,喝杯酒,我們煮酒論英雄,杯酒釋恩仇,論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今天把這過去的誤會一起冰釋前嫌了,好不好?”
“還使君?今天就把你打出屎來,讓你成為屎君。還與操耳?我/操/你媽!還冰釋前嫌?操你/媽/的冰釋前嫌。冰你媽,釋你媽,前你媽呀嫌你媽。老子沒有功夫聽你在這裡拽文。”小安命令他的小弟:“先把他捆起來。”
小弟們蜂擁而上,圍住了**,乾淨利落地捉住了他的手腳。“哎呀!你們要幹什麼!這是違反人權的!我嚴正抗議!我要到聯合國去告你們!我要到海牙國際法庭去告你們!我還要……唔唔唔唔……”
由於被小安的小弟及時地堵上了嘴,**只能“唔唔唔唔……”地發表著他的觀點,因此他還打算要採取什麼跨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