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醉酒(第2/4 頁)
起上身湊過去在他臉上脖子上蹭了蹭,又軟聲喊人:“夫君,我困了。”
俞逖當即就被刺激了個七葷八素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他席間本就陪著祝春時喝了幾盞酒,只是憑著自制力好歹穩得住,神態和常人沒差,只是這會兒生受了半晌美人計,人也不由得跟著暈乎乎的,抱著人往床幃當中去。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微明,一點光亮透進屋子裡來,又跳過微微掀開的帷帳落到床榻上。祝春時只覺得頭疼腰痠,渾身就沒個舒服的地兒,蒙在軟被裡嚶嚀一聲,手下意識的朝著旁邊摸,觸到一片溫熱後立即睜開眼看了過去。
“六哥?”
即便已經放假休息,俞逖也照舊是按照往常的時辰醒來,只是睜眼後看著懷裡溫軟,他便像中了蠱一般也使不上什麼勁兒,硬生生盯著人直到這個時候。
“嗯。”俞逖應了聲,手指已經探去她額頭揉了揉,“頭疼不疼?還記不記得昨晚自己做了什麼?”
這話聞得突兀,祝春時閉著眼讓他按了半晌,費力的回憶了昨晚的情形,只依稀記得和人在榻上說了些話,再多的就沒了。
“我做了什麼?”
俞逖低眉瞅她,挑揀著將昨晚的話說了,只略微有些誇大。
祝春時一聽,軟骨頭似的身體登時直了起來,坐在床上都顧不得渾身發軟,“你沒唬我?我哪裡會…會纏著你不放,別是你說了反話。”
俞逖也不虛,雙手就這麼一攤開,“天地良心,我可是老老實實照顧了你半宿,你喝醉了誰也不要,嘴裡只叫著夫君夫君到處找我,找不見我眼圈都紅了,還非說我長得俊朗,誰都比不上,我聽了心都軟成一灘水,只好親自服侍你洗漱更衣,又因你頭疼睡不著,抱著哄了好半晌才行。”
祝春時聽得臉上一熱,雖是不信俞逖的話,但看他沒有絲毫心虛之色,又忍不住動搖信了半點,只是她從前在家時顧忌頗多,喝酒也只敢淺嘗輒止,並不曾醉過,因此也不知道自己醉後會是何等模樣。
“這,這……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素來伶俐的口齒在對方義正言辭的話語裡越發卡殼起來。
俞逖瞥見她臉上緋紅,猶勝過天上雲霞,唇角也微微勾起,心知見好就收的道理,頗為通情達理的道:“也是,那會兒你路都走不直,要我扶著才能踉蹌幾步,哪裡記得這些。不過原也沒什麼,做夫君的伺候娘子,本就是分內之事。”
俞逖原想逗她要個承諾答應些要求,但腦子裡橫豎思索半天也沒什麼事要她答應的,凡事兩個有商有量的就做了,若說衣裳荷包他又捨不得人動針線,佩玉上的絡子原就是她打的,也沒有年下就要新做的道理,吃食玩意就更別說了。
因此琢磨半晌,也只能靠近她附耳小聲說了兩句。
祝春時聽得臉上發燙,連耳垂也染上了霞色,都顧不上身上痠軟,抬手把人往外一推,低聲道:“混說什麼,沒臉沒皮,你自個兒繼續歇吧,我出去了。”
說完不等俞逖來拉,軟被一掀手一晃,趿著鞋魚兒似的從床幃中溜了出去,疊聲就叫瀉露圓荷進來更衣洗漱。
俞逖心下好笑,也沒把人逼急,跟著掀了帷帳出來,他也不要人伺候,連祝春時要過來給他找衣也被按在了梳妝檯前,自個兒去櫃子裡摸了兩件衣裳。
“要那件粉的,上回說好給你做的新衣,萍娘緊趕慢趕了好幾日才得的。”祝春時一邊接帕子擦臉,一邊和他說話。
俞逖眼睛一抬,兩身淺粉的衣裳搭在一處,看著就十分相配,他也不嫌,嗯了聲就把衣服扯出來換上了。
等他換好,祝春時抽空瞧了一眼,立時就笑起來,“果真俊朗,以前你沒穿過這顏色,我還怕輕浮,如今再瞧,那些藏青寶藍才不好。”
俞逖對顏色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