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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此處遇到了你,算來我們也有半年多沒見了,一切可都好?”
鍾離冰道:“月姐姐,我可是想你的緊!不過更想要郎伯伯給我做個面具戴戴,上次未能找他要一個我可是遺憾了很久!”
郎月點了點鐘離冰的額頭道:“就知道你的心思都在那上面!”
水彧在一旁坐下,喝了一口手邊的茶,也不在意這是鍾離冰用過的茶杯。過了片刻,他問道:“你認識御前輩很久了?”
郎月插口道:“他……活到現在,應該將近一百歲了吧。”
鍾離冰道:“我與他相識不過兩三年吧,你們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我看再活個幾十年也不成問題。”
水彧道:“大約這天下也就只有你一人敢同御前輩沒大沒小。”
鍾離冰道:“他一向最煩人家恭恭敬敬地奉他為前輩,‘有大有小’實也沒什麼用處的,還是沒大沒小來得自在些。”
郎月笑道:“如此一來倒是我們禮數不周了。”
鍾離冰道:“我卻還沒問你們二人是如何相識的?”
郎月道:“我們認識大約有五年了吧,我不記得那是什麼時候,只記得是在松瀠縣遇到的,彼此談得來些,就一起行走江湖一段日子。”
水彧淡道:“萍水相逢,君子之交。”
郎月繼續道:“我從前可是萬萬沒想到你是欽彣大哥的表妹,卻不想這江湖是這樣小的。”
“欽彣大哥?”鍾離冰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水彧。
水彧道:“我的字是‘欽彣’。”說罷他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寫了“欽彣”二字。
鍾離冰皺了皺眉頭道:“表哥,你的字很是符合舅舅家的文氣。”
水彧問:“你在扎託如何?”
一想到在扎託的日子,鍾離冰便覺得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方才心中小小的波瀾也已不見蹤影,滔滔不絕地講述了起來。鍾離準和三十位馬兄微妙的關係,鍾離凝隻身面對大漠頭狼,鍾離準帶她吃遍扎託,鍾離凝和拉曼互送秋波,還有達倫遲的精工細作,達倫加的熱情豪爽……她講得繪聲繪色,彷彿這些畫面已然浮現在眼前。
水彧只是靜靜聽著,不時點點頭。而郎月卻聽得津津有味,有時候還追問鍾離冰兩句。郎月未曾去過關外,對關外的一切都很是好奇。
三人便這樣一邊走著一邊說著,不知不覺已經出了西庭府的城門。
郎月問道:“你隨後去哪?”
鍾離冰道:“我也就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哪裡就算哪裡。你們又去哪?”
郎月道:“也不知怎的我爹便心血來潮開始到處遊歷,才叫我出來到西南替他挖紅土,前幾日又傳書於我讓我到潁筠府去找他。我隨後便去潁筠府。”
水彧道:“行走江湖原是沒什麼目的的,我也是走到哪裡便算哪裡了。我們三個便先走著吧。”
鍾離冰想了想道:“也好。”
三人並肩騎著馬,一直是郎月和鍾離冰說得開心,水彧卻不多說什麼。他的話本不多,郎月和鍾離冰也不在意。
日落時分,三人歇在一個小縣城客棧當中,拴好了馬,郎月提著包袱走進了客棧,水彧拉住了鍾離冰的手臂。
“表哥?”
“扎託巴和這般好玩,你怎的不多住些日子再回來?”
鍾離冰不假思索道:“再好玩的地方,也總有玩膩的時候,況且我也不能總賴在扎託不走,還要麻煩二叔和嬸孃。”
水彧嘆了口氣道:“江湖險惡,你卻全當兒戲。”
鍾離冰笑道:“江湖不險惡又怎麼叫江湖,再說,原是表哥你太草木皆兵了些。”
水彧道:“不過至少洛韜他們一夥人是不會再對你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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