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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巧,微微的戒指很漂亮呢,什麼時候訂婚也不和我們說聲。”肖安然也一唱一和,終於是要結婚了嗎?是上一世一模一樣的戒指呢,還真是諷刺,許澤啊許澤,你的口味還是一點沒變。
苛鍾逸走近了些,眼眸稍垂,“許總監也才剛回來,什麼時候有機會我們一起喝一杯。”
苛鍾逸和許澤走的很近的時候,就可以看見兩人身高大約差2厘米,而這2厘米的差距也給苛鍾逸曾勢不少。而對許澤就形成了一種莫名的壓力,許澤不明白一直中氣十足的他為什麼在面對苛鍾逸時竟然有那麼一些怯意。
許澤稍頷首,“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轉身的時候,由於燈光原因,肖安然中指上的那枚鑽戒突然閃了一下,亮得刺眼,許澤瞳孔也驟然縮了下,然後繼續面無表情地走出大廈,花微微護著小腹緊隨其後。
“聽說是奉子成婚呀?”肖安然挑著幾盒糕點隨口說道。
“你訊息倒是靈通”,苛鍾逸接過肖安然遞過來的盒子,放進推車,“什麼時候我們也這樣?”
“戚,我是在醫院婦科門口看見花微微的。”然後某人自動忽略苛先生的下半句話,把大紅的喜慶盒子送到他眼前,“這個怎麼樣?”
苛鍾逸臉上閃現的落寞稍縱即逝,“不錯。”
肖安然聽出他話裡的語氣,把手上的東西放到推車裡,踮起腳捏捏他繃著的臉,嬉皮笑臉地哄到,“好啦,親一個。”
買好東西后她給家裡發了一條簡訊,說羽絨背心買好了,不用在自己出來買,還和苛鍾逸置辦了一些年貨,晚上不會來吃飯,學校有事。
幾分鐘後陳英回了女兒一條,“不要過夜。”
肖安然看完後很淡定地偏過頭看了看還在開車的魅力四射的男人,一聲不吭地把手機塞進口袋。
沒想到一分鐘後又收到了一條,“你想過就過吧。”想必這是她爸爸肖敬發的,頓時爸爸的光輝形象就碎成了渣渣。
“在看什麼?”
肖安然面色閃過一絲慌張和紅暈,“沒什麼。”
“我看到了。”其實他在開車,哪裡看得到。
“其實,我爸不是那個意思,不是。”她急急忙忙解釋到。
正好紅燈,他明目張膽地看到了她手機上的簡訊,她臉紅的像是剛盛開的石榴花,頓覺好笑和解氣,他還耐著性子循循善誘,“你要是想我也不會介意的。”
“苛、鍾、逸。”她咬牙切齒,真的在他脫了大衣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純白的襯衫上留下了一串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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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聽得昏昏欲睡,苛鍾逸和肖安然不是主角,坐在活動廳的後面,後面的燈還壞了,所以兩人周圍幾乎是一片灰暗,肖安然心安理得地靠在苛鍾逸的肩地睡著了,昨晚媽媽睡著了,照顧了爸爸一晚上比較累,睡夢中她還哼哼著,“爸爸,要不要喝水?”
苛鍾逸摸摸她垂下的手,於心不忍,他說請個護工但是她和陳英都不同意,所以她和陳英兩個人都累著。
“Eisen,什麼事?”他低著聲音講電話。
“鍾逸,出事了,對不起。”Eisen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雖然是愧疚。
“你說什麼事。”苛鍾逸仍坐在那沒起身,他身旁的人兒仍在補覺。
“我老婆剛生了個女兒,剛度過危險。本來是要我一起去參與劃地籍點的,就因為薇薇安突然要生,我。”Eisen萬分抱歉地說到,但明人都聽得出來,他老婆早產兩個月,老婆孩子剛度過危險,他還是很慶幸的。
“恭喜,不要太擔心,照顧好薇薇安和孩子吧。劃分地籍點的隔壁一塊地是誰的?”苛鍾逸儘量控制住語調說道。
“是新加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