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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把自己折騰上報紙了。”修月聲音有點沙啞,沒什麼精神。
“你也看那些扯淡的娛樂八卦版?”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怎麼就對那些毛還沒長齊的臭小子感興趣,母愛氾濫?”修月不冷不熱的說。
“修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瞪著他,他也盯著我,王八看綠豆似的,電梯降到地下一層,車庫到了。
開上馬路,我踩著油門狂飆,修月很愜意的開啟車窗,享受著呼嘯的風狂亂的蹂躪著他及肩的長髮。我側頭一看,他那原本伏貼垂在肩上的髮絲呈現出層次豐富的鳥窩狀,頗具野性美。配上那對卡通效果十足的黑眼圈,和敞著三顆釦子的襯衣,如此邋遢的修月,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專心開車,別老看我。”修月閉著眼睛,懶懶說。
“你受什麼刺激了?被女人甩了?”我笑問。
“貧乏的想象力。我怎麼可能被女人甩,笑話,兩天沒睡覺而已。”修月低聲嘟囔。
“你這副瘦不啦嘰的身板還學人家當超人?”其實我還是有點關心他的,可是話一到嘴邊就變味了。
“關心我可以直說,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別學那些丫頭片子玩欲語還休的把戲。”修月抬起眼皮看看我,嘴角彎起個好看的弧度,笑的賊開心。
“吃完飯你回公司還是回家?”
“公司。”
“公司你少去一天也不會垮。”
“既然你這麼心疼我,那我就給你個面子,回家。”
我保持沉默,心裡暗自反省。認識修月二十年,跟他鬥嘴無數,印象中從沒有哪次佔過上鋒。拜他所賜,從小鍛煉出的嘴皮子倒是讓我率領著本校辯論隊在全國高校辯論賽上所向披靡,一路殺到了全國總決賽。奪冠後,有一場表演賽,由前幾屆的最佳辯手組成的隊伍跟我們辯一場。作為一辯,坐在我對面的,最佳辯手聯隊的一辯,好死不死的,正是修月!結果很明顯,我又輸了。這絕對不是實力的差距,絕對是八字不合,命裡犯衝。
“想什麼呢?”修月湊到我耳邊,我的臉一陣發熱,“閃遠點。”
“臉紅啊,這嬌羞的樣子可真不適合你。”修月說。
“你覺得調戲一個二十八的老女人有意思嗎?”我冷哼。
“有啊,聽說過一句話嗎,女人就像紅酒,年份越久越香醇。”修月側頭看著我,頗為玩味的說。
“照你這麼說,那我覺得公司裡有一人特適合你的品味。夠老,夠純。”五十二歲的老處女,得是極品紅酒了吧。
“抬扛呢。星期六有事嗎?”修月話題一轉。
“有。”我答。
“什麼事?”修月問。
“私事。”我答。
“下午兩點,凱樂國際俱樂部。公事,不能拒絕。”修月擺明態度。
“星期六晚上是我爸六十大壽,我得回去幫著準備。”
“撒謊也撒的沒技術含量。伯父的六十大壽是星期天晚上,我會跟父親一起去。”修月眼睛笑得彎彎的,我卻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知道了。”我認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星期五的下午,大家的心思早都飛走了,一個個如坐針氈的等著下班的那一刻。旖旎的夜生活,幸福的週末,承受著巨大工作壓力的都市白領每個禮拜最最期待的時刻。曾經,我比任何人都渴望著週末的到來,可以跟楚塵在一起,就算他有通告,我也會煮好他最愛吃的東西去探班。他不拍戲的日子,我們會開著車四處遊玩,無數的照片記錄著我們曾經多彩的幸福。可不記得從什麼時候起,這些都被忙碌和逃避所取代,直至離婚。
無精打采的鎖好門,十二層市場部,只剩我一人。
站在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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