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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胸落在了床外兩人腳邊。他抬起首來,看著她敞開的衣襟內毫無遮掩的活色生香,雪膚如凝露,飽滿綿弧上片片粉紅全是他留下的揉痕,她緩過激喘後的小臉正愁著不知如何出去見人。
他伏首在她耳際低低咭笑,“他們已經走了。”
她一把推開他,他順勢直起身子把燭火吹滅,捉住翻身坐起的她,手一拂放下錦帳再度將她壓回床上,黑暗中他輕輕道,“小墜,過了今夜,你在這府中的地位便定了。”
她聽得一怔,轉瞬便明白過來,他是要在娶親之前確立她的身份,心底酸甜難辯,下一剎酒意湧上腦袋,同時胸口尖端一緊,已被怕他含在嘴裡。
整個身子被他覆擁在溫熱體下,他的指尖所到之處,那羞人的動作更是將她最後一絲迷糊震碎,她想躲開,卻因被他壓緊而動彈不得,螓首無助地左右搖擺,小嘴裡不自覺逸出低低的呻吟。
柔媚入骨的喘息聽在他耳內堪比催情聖藥,額頭早覆上一層薄薄汗意,已忍得疼痛的軀體再迫不及待,曲臂抱起她的膝窩把她往兩邊開啟,硬杵頂端驟然用力,下一剎已微微犁入她嫩滑的腿心,她即時失聲痛呼,□蝕骨的快意直竄他的腦門,忍耐不住在她的哭叫推打中施力,卻被強大的□擋住了去路。
“痛死了!你快出來!我好痛……”她壓抑著聲音哭叫。
她哭得讓他心疼不已,俯首在她耳邊綿綿地低聲撫慰,他將自己從死緊的絞纏中稍稍抽出,摩擦令□快意再度泛過後腰,心想如果今夜不把這事兒完成,只怕日後很難再有良機。
趁著她的哭聲在安撫下漸止,他一咬牙,手掌扣在她腰後,提臀強行刺入,以唇封住她驟然失叫的小嘴,一鼓作氣將只入到一半的硬物往裡使力撞去,終於把她層層裹纏的□全然貫穿。
汗珠從他眉上滴落,與她洶湧滑至鬢邊的淚水融在了一起,他咬著她的唇喘息,似委屈道,“乖,別哭,我也差點痛死了。”
被折磨不堪的她雖不解他何出此言,卻差點在淚水中笑出來。
終究忍不下被他欺負的一口氣,捏緊的小拳頭狠狠捶向他□硬朗的背脊,猶不解恨,邊捶邊咬牙罵道,“痛死你最好!”
他喲喲低叫,笑出聲來,扣緊她連連抽動,“我倆一起死掉算了……”
第六章 前路恐蒼茫
在莊鋒璿離去後,初嘗雲雨的白世非整日笑眯眯,眉宇間盡見意氣風發。
接下來幾天,他都想方設法把尚墜徹夜留在第一樓。
一輪激情歡愛,酣暢過後她總是不免癱如雪泥,連眼睛也睜不開,亂慵無力地枕在他臂彎裡,雙腿失控地間歇微顫,嘴裡喃聲道,“我終於明白,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後回門……”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連忘返,他愛極了兩人之間的這種肌膚之親。
“若然每個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貓一般的低噥,不好意思再說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時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歡,倘不幸遇上心情粗暴些的,那新婚婦人如何吃得消。
他唇邊泛起笑痕,趁這時機,有意無意挑起舊事,“我娶你可好?”
她整個人一僵,退出他懷抱,裹著被子翻過身去。
他無聲輕嘆,只得再度按下不談,展臂將她身子勾回懷內,在她耳邊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樣。”
“什麼?”
“難怪趙三他們曾經說過,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床榻上把女子餵飽。”
“你……別、別來了……唔……”細微悶聲被他以唇堵住,俄頃,她的掙扎漸軟。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進後吟喘,與她挑情戲語。
寒夜漫漫,莫過於紅綃帳暖、鴛被翻浪最為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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