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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和平皺著眉點點頭:「金玉閣確實以華麗著稱。」
「老師怎麼知道宮裡的制式。」安憫冉冷不丁問道。
明笙掃了他一眼,並不出聲。
「一月前,我就見周家和薛家走得近,我是一向不願和薛家這等魚肉百姓,禍害相鄰的人為伍的。」安憫冉沉聲說著。
「靠著女人的衣裙走到這個位置,全族卻不思進取,只顧著享樂,如今還鬧出這樣的醜事,便是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戴和平欲言又止,扯了扯安憫冉的袖子。
安憫冉暴脾氣地抽回袖子,語氣硬邦邦解釋著。
「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老師,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間,我們與他和而不流,如今已經是最好的相處,這般深交並無意義。」
明笙看著自己這個脾氣火爆的愛徒,好一會兒這才長長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
「你以為我想,只是我們自周相手中接過內閣的重任,戰戰兢兢到如今,眼看情況越來越不妙,不得不尋找外援,你以為我們看中的薛家,大錯特錯,我們看重的是背後的太皇太后。」
「不過是一個女子!」安憫冉厲聲說道,「之前太皇太后縱容先帝憲宗專寵路皇貴妃,我便早已看不下去了,之後又包庇縱容薛家為禍百姓,和司禮監封齋狼狽為奸,更是令人不齒。」
明笙臉色瞬間嚴肅起來,認真問道:「那你覺得我們要如何突破大小鄭相和謝病春,滿朝文武,你要去做謝病春的走狗,還是要去看鄭江亭那混子的臉色。」
安憫冉牙關緊咬。
「你也說了,不過是一個深宮的女人,只是在宮中幫我們盯著太后和謝病春,鬧不出花樣來。」
明笙氣氛緩和,徐徐說道:「能幫我們擺脫現在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
戴和平聞言,也跟著給安憫冉遞了一杯茶:「好了,我的暴脾氣師弟,老師說的也沒錯,本就是短暫的聯盟,古還有合縱抗秦,都是為了百姓啊。」
安憫冉悶悶結果茶盞,不悅說道:「是師兄太過綿軟了,此事自然也要說清楚,免得是個疙瘩。」
他大口悶了一口茶,對著明笙低聲說道:「老師不要見怪。」
明笙笑說著:「你這個脾氣是怎麼生出如清這般性子的孩子。」
戴和平緩和著氣氛,開玩笑道:「確實,如清多文靜啊,說話斯斯文文,說多了還會不好意思,他學問已經極好了,怎麼今年不上考場啊。」
安憫冉臉上的僵硬逐漸緩和下來,無奈說著:「你也說他性格綿軟了,我看他也無心科舉,先放在家裡看看吧。」
「說起來,這次薛家是怎麼得到科舉的題目的。」氣氛正常後,戴和平這才另起話頭,說起此事,「試卷都是密封的,那兩個監考官拆了信封怎麼會沒人發現中。」
明笙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只聽說是薛家給予重金,具體如何看的就不得而知了。」
安憫冉眉心皺了起來:「這兩人是怎麼選上的。」
「鄭江亭負責的此事,你也知此人愛色有愛錢。」戴和平不屑說著。
「所以真的是鄭江亭那邊出事的嘛?」皇宮內,謝延坐在謝病春對面,沉聲問道。
明沉舟坐在兩人,正一側窸窸窣窣的吃著桃酥。
「那兩人是明德三年的進士,一直在國子監就職,他們這些年風評不錯,本就可以選上。」謝病春坐在謝延對面,淡淡說著。
「那這麼巧,有鬼的排一起了。」明沉舟抬眸,不解問著。
「今年主考官是鄭相,所以挑選是他們的事情,但後續分配是副考官的事情。」謝病春的視線自她手中的桃酥上一掃而過。
——第三個了。
謝延一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