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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進來。”
房門推開,只見喜子將腦袋探出。
“晨子哥,三缺一,大夥兒都急壞了。”
“老竇呢,讓他玩兒吧。”
“老竇去廚房忙活了。他要上牌桌玩兒,咱們還不都得餓肚皮啊。”
幾經勸說之下,江逸晨無奈,只好合上筆記本,起身出門。
來到堂屋,只見來順兒和石鎖兒都坐在桌前眼巴巴地等著,桌面上四摞綠白相間小方磚早已碼放整齊。
因大雨天氣,使得衛星電視訊號都受到了一定影響。於是搓麻將便順理成章地成為此時最適宜的室內娛樂活動。
“椅子拖開,讓晨子哥上座。晨子哥一會兒就給大夥兒發零花錢了啊。”喜子張羅道。
“謝謝晨子哥。”石鎖兒提前表示感謝。
同時地將對著大門口的椅子擺正,並殷勤地用抹布使勁兒蹭了幾把。
“嘿,你們幾個傢伙,憑啥就認定我肯定輸?”江逸晨坐到椅子上,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那是,今天說不定晨子哥手氣最旺,一會兒讓你倆輸得直哭。”
來順兒順勢瞪了石鎖兒和喜子兩眼,不過心底下卻不以為然,因為晨子哥平時打牌的次數最少。難免手生。
人員湊齊。喜子又再生枝節,說以前定的一塊錢一番的規矩太脫離時代,現在各種物價呈連年上漲的大趨勢,粼江市場上普通大白菜都達到了兩塊一斤。就連那啥**委都被人民群眾冠以漲價委的美譽。
石鎖兒和來順兒也一塊兒連連點頭。表示喜子此項提議合情合理。深得民心。
既然是民心所向,最終搞得江逸晨也只得從善如流,重新制定了個每番一斤大白菜的價格。
目的達成。三位年輕麻友相視一笑,樂呵呵地開始進行“碼長城”的偉大工程。
小方磚在手,大夥兒被惡劣天氣搞得鬱悶的心情也立刻好轉了許多,吆五喝六,笑鬧做一片。
麻將屬於市井遊戲,與圍棋、橋牌、國際象棋那些高雅的桌面競技比賽不同,後者需要安靜的環境,選手通常是端坐如老僧入定,面無表情、聚氣凝神,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
而麻將則需要熱鬧,方才有氣氛。如果跟上述競技一樣,那就未免太乏味無趣了。
江逸晨今天的手氣果然糟糕,一上手就連點了兩把炮。
“嗬,你們幾個小子喂牌喂的那麼順溜,不會是搞啥貓膩呢吧?”他用狐疑的眼光掃了在座的一圈兒。
“晨子哥,瞧你說的,咱哪兒能整那缺德事兒,那也太沒牌品了吧。”喜子連忙將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樣。
另外兩人也予以否認,說只是手氣順風而已。
牌局繼續進行。
“石鎖兒,你摸鼻子幹啥?”江逸晨下意識地問道。
“俺癢癢。”石鎖兒嚇得趕緊把手放下來。
“癢癢也不能摸,忍著。”喜子用不容質疑的語氣發出命令,轉而又扭頭對江逸晨笑道:“晨子哥,你是不是賭片看多了,這麼敏感。呵呵。”
江逸晨搖搖頭,剛才石鎖兒的這個動作突然讓他想起了畢業前夕,管理學院二零六寢室的舍友們在那次聯歡會上聯手錶演的撲克牌魔術節目,方旭和齊澤輝在臺上擔任魔術師,肚子圓和馬得韜在臺下做托兒,其中摸鼻子、耳朵等動作就代表著撲克牌的不同花色,還搞得差點兒穿幫。
那幅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想起來幾位舍友又有挺長的時間沒有碰面了,要不過些日子請他們一塊兒上島來聚一聚?
“晨子哥,想啥呢?該你摸牌了。”來順兒提醒道。
江逸晨醒過神來,伸手摸起一張牌,又丟出去。然後將剛才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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