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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原來你就是我的師兄!師父說蒼赫有人與我同源,原來是你。”
這句話才落音,無爻舉著若水的手臂忽然一顫,連朔卻噴出了一口血來,含著古怪氣味的血液噴灑至空中,無爻那虛無的如要隨風而去的身影竟當真由半空跌落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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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碎玉
聽見連朔的話,祁溟月便已覺不對,再嗅到空氣中那血腥味,立時便知其中定有古怪,無爻墜地,一眾侍衛與不少大臣,只要是沾到了那血的,都開始慘叫起來,“無爻,回來。”
對掙扎著正要起身的無爻吩咐了,祁溟月站起身來,見他除了臉色不大好以外,沒有別的大礙,便放下了心。連朔吐出了那一口血之後卻似無以為繼,慘白的臉色已呈青灰,見祁溟月起身,彷彿知道眼下無可匹敵,身形搖晃著往赤熙殿外衝去。
他先前所為,還有那詭異的變化,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裡的,侍衛們即便再想表功,可也不願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見他衝過來,稍微抵擋了一陣,便都被他駭得退開了身去。
眼睜睜的看著連朔這樣便離開了,眾人不知該是鬆一口氣,還是更加擔心才是,危機已除,但隱患仍在,這樣的人逃了出去,若是不曾離宮,那宮裡豈不是日日不得安寧。
“他會回來的。”注視著連朔逃逸而去,祁溟月站在殿內,對走到他身旁的祁詡天這麼說道。連朔對蒼赫懷有恨意,除了因為父皇當年之舉,對自己像是也頗為嫉恨,想必不會輕易離開。
“已掉入陷阱的獵物,再遠也逃不出多遠去。”祁詡天望著殿外夜色,半闔的眼眸中,冷厲的微茫閃過,轉首望著祁溟月,露出了關切的神情,“溟兒無事吧,可有沾到那毒物?”
舉目望去,凡是沾了連朔的血的,侍衛大臣,輕者已臉色灰白,重的像是已昏死過去,也不知還有沒有醒來的可能,除了那血中含毒,似乎沒有別的可能了,幸而先前毀去他一目之時,並未沾到。
“父皇放心,我沒事。”祁溟月搖了搖頭,望著赤熙殿內一片混亂,心裡嘆笑了一聲,今晚的酒宴還真是熱鬧的很。
祁詡天聽了他的回答卻並未放心,在他身上仔細打量了一番,見他外袍之上仍是纖塵不染的白,這才滿意的攬住了他的身子,“溟兒無事就好。”一轉身,見大臣們還驚魂未定,眼巴巴的望著他,祁詡天揚了揚唇,“眾卿受驚了。”
群臣都還沒定下神來,這時候也無人去多想陛下對太子殿下那動作似乎有些不妥,即便是見了的,也只當是陛下對太子殿下的關切,一連串的意外和驚嚇下來,都有些回不過神,聽祁詡天這麼說了,有人才連忙搖起了頭,“陛下,臣等無恙,只是安煬的人一到了蒼赫便惹出如此是禍事,臣請陛下……”
“行了,朕已說了,在事情尚未明瞭之前,安煬王需留在蒼赫,至於連朔,只要發現了他的行蹤,立時捉拿,殺了便是了,別的還有什麼事要提醒朕的嗎?”狹長的眼眸往一側輕輕瞥去,口中的話雖說的清淺隨意,但聽這話的大臣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最不喜有人對他的決定指手畫腳,只要是他出口之言,為臣的只需依從便是了,他一時給嚇糊塗了,擔心連朔再鬧出什麼事來,竟忘了這個忌諱,先前說話的大臣連忙跪下身來,“臣不敢。”
提醒?他哪裡有資格提醒陛下,他能想到的事陛下豈會沒想到,他欲藉此事讓安煬知道蒼赫的厲害,陛下卻只是將安煬王留在蒼赫,並無其他舉動,莫非是陛下另有安排?君心難測啊,在心裡感嘆著,他跪在地上不敢再言。
連慕希坐在原處,顯然是聽見了祁詡天的話,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苦著臉,一雙大眼內全是擔心的神色,時不時往祁溟月看去。
對連慕希時常望來的眼神祁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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