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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跟不上若蘭和白映彤的腳步,但是我能夠百分之七十的確定,那條密道應該就是赤木築內的地下密道,因為那晚我明顯感覺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氣流傳過來,更何況她們兩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築的所在之處。
自白映彤出山後沒幾天,我們也接到了可以回京的聖旨了。
臨行的那一日,若蘭沒有和我們一起走,原因並不是表面上的除了尋和我兩人之外可活著出去,而是她說已經擺脫了原本那種殺與被殺的命運,那麼就想這麼平平淡淡過下去,正好也可以彌補失去的這近二十年的親情。
白映彤對她所說的話我仍記憶猶新,其實她嘴上那麼說,我知道在她心中還是有一絲期盼的。想到了<東邪西毒>裡西毒說過的一句話,便對她說了:“醉生夢死,不過是老天和你開的一個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記,就會記得越牢。當有些事情你無法得到時,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
說完我將上弦月塞給了她,不管她接不接受。其實我是有點壞心眼地想折磨這個冰山美人,但是要知道,昨晚在我已知她不會和我們一起回去後,我可是在給或不給的矛盾中,死命地掙扎了很久。一整個晚上,我抱著上弦月,死命地左彈右彈,就像開個人演唱會一樣,把所有會唱的歌全彈唱了一遍。遇到激|情之處,當勁稍使大了些,牽動了自己右手的傷,便會唱出就像給死人唱哀樂的調調。最後尋實在受不了我這種非人的折磨,一巴掌拍死我,讓我只能安靜地親吻幾下我親愛的上弦月以表訣別。
朝她揮了揮手,和尋一起走向了來時路。
對了,還有就是,後面有人幫我們推著一車龍蝦,而指名要帶走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回到王府,一見著青青和錦繡便開心地撲過去,那種好久不見親人的感覺真是無法言語。
屁股還沒坐熱,水還未喝一口,就被架著換了宮裝,又隨尋進宮面聖去了。
見了皇帝老兒之後,他就像沒事一樣的找我們拉家常。佩服啊,能坐上這龍椅的果真不是一般人啊。後來他單獨留下尋問話,我就被踢了出去,實相地閃到梅妃那去了。
才一個多月沒有到西承宮,卻發生了天地翻轉的變化。不但見不著以前常來串門子的妃妃嬪嬪,就連太監宮女們也少了一大半。
見此情形,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奪步進了殿內,空蕩蕩的,沒人。
正當萬分驚慌時,正好碰見從外面進來的喜兒,喜兒一見是我,立即委屈地哽咽起來。
“是不是姑姑出了事?”我忙問。
喜兒連連點頭嗯了幾聲,便領我進了梅妃的寢室,只見一個清瘦的身影坐在窗前折著紙鶴。
“姑姑?”我輕喚一聲。
“洛兒,你回來了啊。見過大哥了嗎?”她的聲音還是柔柔地那麼動聽。
我搖了搖頭,回覆還沒來的及回夏府呢,先進宮面聖了,畢竟皇帝老子最大嘛。
“聽說大哥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她細語道。
望著那滿屋懸掛著的紙鶴,我愣住了,她為什麼要疊這麼多的紙鶴?看這種情形,根本就不像是要送給皇帝的,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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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和她聊了一些我在皇陵中發生的趣事,也想聽聽這陣子她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她就是避而不談,還在一個勁地折著紙鶴,最後回以一抹迷死人的媚笑,說是累了,想休息了,竟然就這麼的把我給打發走人了。
出了西承宮,我就要喜兒將事情的原委給詳細地說了一遍。
原來在我們剛走之後一兩天,西承宮便鬧出私會男人一事,雖然沒有抓住真憑實據,但也讓一些眼紅和饒舌之人找到了煽風點火的機會,再加上夏惜梅自花神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