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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左手伸了過來輕輕颳了下孔孜的鼻子,語氣無奈:“怎麼?你還嫌我臭啊。”
孔孜也不說話。
這時候孫清又叫了起來,孔孜抬頭一看,孫清食指正在自己和捷澤面前亂晃:“哎,哎,哎,幹嘛呢,幹嘛呢,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捷澤和孔孜,還有沒有人管了,這恩愛秀的真是無法無天了。大過年的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單身狗的感受,傷害值一億點啊!”
“怎麼了,和自己女朋友說說話還犯法啊,有本事你把你那一個排叫出來練練。”捷澤不服,故意氣孫清。
孫清不樂意了,嗓門提了兩三個音量嚷嚷開了。
孔孜看著和樂融融的一桌子的人,心中掂量,低聲開口:“我有件事要說。”
可沒一個人聽見,今晚都喝了點酒,剛才孫清一嚷嚷,這一開頭現在全都大嗓門正嗆聲孫清呢。
捷澤正巧也在說話,沒聽見孔孜的聲音。
“我說,我有件事要說。”提了點音量。
可還是沒人聽見,就算有聽見的,幾個人在嗆聲鬥嘴呢,也沒怎麼理會。
“我,我……”孔孜看著興高采烈的被酒燻的滿臉通紅的各位,大聲喊了一句:“我說!!!”
這音量把人震撼住了,都轉頭看著孔孜,等孔孜下一句。
“我,我說,我有點熱,去脫件外套。”
眾人目光都移到了孔孜身上套著的這件玫紅色外套,擺擺手,一臉這種小事也值得你那麼大聲打斷我們,的表情。
捷澤右手鬆了孔孜左手,孔孜起身去臥室。
眾人又繼續聊天。
孔孜在臥室,把脫下的外套猛的向床上扔去,沮喪的嘆了一口氣,背靠在門上。
剛才,是隻有孔孜自己才知道到底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開的口,可又在那一刻退縮了,質問,分手,是一旦說出口就收不回來的刺,才會讓自己如此猶豫不決。
孔孜不知道待會自己還能不能鼓起勇氣再次開口,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後悔,還是慶幸。
這時門被從外面開啟了,孔孜本靠在門上,身形一晃,從外面進來一個身影,孔孜還未站穩,那個身影就反手把門關上,另一隻手摟住了孔孜的腰,整個身形把孔孜抵在了門上,擋住了孔孜面前的燈光,一張迅速放大的俊美的臉越來越近。
☆、箇中取捨
孔孜的唇被那人的唇包裹住,溫熱的。
參雜著濃濃酒味的熟悉味道充斥在口腔,被捷澤壓制在身下的孔孜處在昏暗中,正淺淺的被捷澤探索著,捷澤的右手撫上了孔孜的右臉,五指慢慢插入孔孜頭髮深處,左臂攬著孔孜的腰,讓她更靠近自己。
這是捷澤的習慣。
口中的掠奪越來越重,重而不痛,小心翼翼。
捷澤的這一系列動作速度太快,孔孜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將雙手頂在捷澤的胸膛,可隨著嘴唇上越來越清晰的痛楚,手上感知到捷澤越來越急促的心跳,雙手慢慢往上攀爬,摟住了捷澤的脖子,踮起了腳尖,回應了捷澤。
捷澤感應到了孔孜的回應,在這一刻今晚喝的酒‘嗡’的一聲全上了頭,腦子濛濛的,唇舌深入慢慢挑逗孔孜的感官。
孔孜不知道自己的舉動給捷澤帶來了怎樣的挑撥,只知道捷澤吻的更用力,自己的呼吸慢慢被捷澤奪走,甚至連呼吸的能力也被捷澤奪走了,已經沒有了空氣,可,還不想停止。
一門之隔的那一邊還在歡聲笑語,隱隱傳來不知是誰問的一句:“捷澤去哪了”,可早已暈眩的孔孜無暇顧及捷澤,去哪了。
捷澤對那句話也微不可聞,沒有任何停止的舉動。
只有唇齒上的疼痛,才能給孔孜帶來一息的清醒又馬上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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