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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事,都不用管,你給我起來,放開我。”
江一寒渾身使不上力氣,推都推不開白元修。
白元修摁住了她,眼光灼灼:“一寒,我一次一次的放你走,不是因為我沒有留下你的勇氣,而是我以為,讓你走,你能幸福,現在,你不幸福,為什麼就不能
tang給我一個機會?”
他誠懇的說著,這些話,不是江一寒不是不感動也不是不心動的,白元修也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江一寒在這一刻竟然有些動搖,但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怎麼樣呢?
她平靜下來,如水的平靜,“你先放開我。”
白元修看著她,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白元修選擇妥協,放開了她。
她站起來,想要離開,卻因為宿醉頭疼,跌入了白元修的懷中,自始至終,白元修都對她愛意綿綿,他的愛,從不曾減少一分,而她忽然覺得,自己已經要不起他給的愛了。
“一寒,別走,留下來好嗎?別回去,臧雨諾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
說完,他甚至想要親吻一下江一寒,被她躲過去了。
“我想想再說吧。”
說完,江一寒倉皇的從白元修的房間逃離。
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回去臧雨諾的身邊了,但是,她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回到了臧家的別墅。
臧雨諾坐在客廳裡面,看著有些狼狽,身上還滿是酒精味道的江一寒,起身,走到她身邊,詢問:“你昨天去了哪裡?喝酒了?”
“我去了哪裡,不用你管,更不用你操心。”
說完,江一寒就推開了臧雨諾,身上的味道確實太重,她想要去洗個澡,臧雨諾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抓住她的手腕:“一寒,你是不是從莫千語那裡知道了什麼?”
他不確定的問她。
江一寒甩開了他的手:“我知道了什麼,你真的那麼在乎?”
如果真的那麼在乎她,為什麼還要瞞著她?明明沒有離婚,居然還大張旗鼓的說要跟她去領證,她真是太天真了,連這樣的謊話都會相信。
“一寒,你。。。”
臧雨諾閃爍其詞,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江一寒沒有再理會他,徑自進了浴室,她要痛痛快快的洗個澡,然後,好好的想一想以後的人生。
夜晚,沙漠的風沙很大,蘇染住在帳篷裡面,聽著外面搜搜而過的狂風,忽然有一種會死在這裡的錯覺,她喝了一口很苦的中藥,眉頭皺的很高,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她還要喝這些調理身體的藥物。
她總是安慰自己,既然買了就不能浪費,可是心底裡有個聲音卻一直在告訴她,承認吧,蘇染,你還是想要回到容銘遠身邊去的,你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堅強。
“染染,你睡了嗎?”
蘇染收拾了一下心情,拉開了帳篷的簾子,淡笑著回答:“沒睡呢,你進來吧。”
子牧便走了進去。
帳篷裡面逼仄狹小,子牧進去之後,瞬間擁擠了很多,他們席地而坐,子牧看著蘇染手中拿著的已經喝了半碗的藥,很奇怪的問她:“怎麼,染染,你病了?”
蘇染搖了搖頭:“這個是調理的中藥,這麼晚了,子牧,你找我有事嗎?”
他沒事,只是想要來找她聊聊天的,晚上風這麼大,他想著,也許蘇染會害怕,聽到蘇染這麼問他,子牧隨便扯了一個謊:“明天劇組好像說要停工一天,你要不要出去騎駱駝啊?”
劇組明天並不停工,只是沒有他的戲份,一般來說,在這樣的地方拍戲,沒有戲份的時候,大家都是在帳篷裡面休息或者乾脆去附近的城鎮中找一找現代都市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