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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漸漸的忘掉了容銘遠的影子。
離開榕城之前,蘇染知道了封家產業的訊息,封家的產業在一夜之間全部被不知名的企業家收購,封景墨為了保證法國的產業不被徹底的毀滅,不得不放棄了在中國的產業。
這些打擊,讓封景墨在近期均無法再進軍中國市場,甚至連法國的市場都很難再保證以前的輝煌。
蘇染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不再管這些事情,提起封先
生,蘇染心中就一陣悲涼,他口口聲聲的說著要讓自己跟他恢復以前的生活,可是在轉眼之間,自己陷入了危險,他就肆意的利用著她。
很奇怪,封先生這麼對她,蘇染的心中卻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完全不像在得知了容銘遠對她的背叛的時候感覺那麼強烈。
她甚至很平靜的就接受了這些,到了後來,她才發現,只有對愛的人才會那麼嚴苛,因為自己對他愛的深沉,而對外人總是那麼寬容,因為,他從未在她心中佔據,更談不上在乎。
離開之後,江一寒曾經聯絡過她,蘇染有問她那天晚上有沒有出什麼事,一向乾脆的江一寒卻在第一次閃爍其詞,似乎並不太想說什麼。
蘇染也就沒有再問。
這個地方,荒沙漫天飛舞,入目的全是沙子,她站在剛剛搭好的帳篷外面,感受著來自大自然的饋贈,心中多日來的陰鬱終於疏散了許多。
子牧在這裡拍攝一部關於沙漠的公益電影,大概需要三個月左右,他擔心蘇染不能適應這裡乾燥的氣候,忍不住問她:“染染,你覺得怎麼樣?還行嗎?”
蘇染點點頭,事實上,這些天以來,沒有任何一刻能比現在更讓她覺得舒服了。
“我沒事,你不是要去拍戲嗎?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去片場。”
“嗯。”
子牧看她情緒還算不錯,離開了這裡。
那天晚上,江一寒喝的一塌糊塗,白元修看著喝的都不認識人的江一寒,還是心疼了,愛就愛了,能有什麼辦法,唯有盼她好,盼她幸福,其他的,還能怎麼樣呢?
江一寒喝的站都站不起來了,酒吧裡面,音樂震天,燈光晃眼,白元修沒有辦法,只得把江一寒給背了出來。
已經很晚了,夜風涼涼的,很是宜人。
白元修剛想把爛醉的江一寒弄進車子裡面,江一寒卻掙扎著不要,嘴裡呢喃著:“我不要,我不要。”
“行,行,不要,咱不要。”
白元修無奈的關上了車門,江一寒喝成了這個樣子,吹吹風也好。
一條路,空曠無人,只有發出昏暗的光暈的路燈。
江一寒在他的背上嗚嗚咽咽的哭著,嘴裡呢喃著什麼,白元修不能完全的聽清楚。
“你說什麼?”
此刻,白元修的神情異常溫柔,連燈光落在他的臉上都有一股異乎尋常的柔和感。
江一寒拍打著白元修的肩膀:“你為什麼要騙我?既然騙我,為什麼不騙到底?為什麼?”
她哭的越來越大聲,一向都很堅強的江一寒,此刻卻哭成了這個樣子,連說出的話都是那麼的無助,白元修心狠狠的痛了,他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心愛的女人,他卻不能讓她得到幸福,而臧雨諾呢?他給了江一寒什麼?除了傷害,他又給了她什麼?
白元修的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既是責怪自己,又在怨恨臧雨諾。
他恨自己,為什麼始終不能走進江一寒的心,他恨臧雨諾,得到了這麼美好這麼夠義氣的江一寒,為什麼不珍惜。
走了一段路以後,江一寒的胃裡一陣翻騰,她想要吐,白元修急忙把她放了下來,扶著她走到一棵樹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一寒,吐吧,吐完了就舒服了,把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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