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一盞黃黃舊舊的燈(第3/6 頁)
酒後抵賴,他咬著她,用力吸-吮出一塊紅痕。
“再多什麼?”嗓音啞得嚇人。
細針扎著一般的痛覺在脖子上響應,明雀疼得哼哼,扭動躲著。
她睜開一條縫,模糊的視線裡映著他的臉,“多……多親一親。”
“除了嘴,還有……”
明雀被情-欲浸泡難耐的表情他最是瞭解,婁與徵輕哼一聲,在她喉嚨上親了一下:“說清楚。”
“說清……什麼。”她心跳快要爆開了,渾身難受。
“說清楚,你現在拿我當什麼。”婁與徵撫摸她脖頸上新鮮的紅痕,“不說就不管。”
明雀抬起一隻手擋在自己臉前,只覺得自己要熱得化掉了。
本就醉著的頭腦被情熱亂得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不要……”
“不要什麼?”他問。
“不要問。”明雀眼圈被情潮烘得發紅,像是快羞哭了:“我不知道……你不要問……”
“繼續行不行……”
婁與徵壓低了眉頭,毫不留情:“明雀,你可真混蛋。”
明雀終究掉下一串淚,意味冗雜。
婁與徵沉嘆,“真想給你兩下。”
說完,單手託著她臀部直接把人原地抱了起來。
她嚇得雙手摟住他脖頸,被他扛著走進屋裡。
…………
明雀過去就很喜歡他的身體,婁與徵有鍛鍊的習慣,身上的
肌肉都是長年累月自然形成的,流暢又漂亮,結實又自然。
五年過去,他應該是有更專注地鍛鍊了身材,比大學時候更壯,更紮實,像一座可靠的山也像一頭兇猛的虎。
她的手貪戀地流連在他緊緻的腹肌,隨著他呼吸,肌肉也在起伏。
明雀陷在柔軟的被子裡,因為燥熱主動褪去一片片月光。
兩人的唇舌幾l乎沒有一刻的分離。
因為他的加入,獨居女生的單人床顯得狹窄,搖搖欲塌。
落地窗外漆黑又寂靜地飄著雪,他們在室內擁抱著纏吻,試圖把這五年裡所有的空缺一併填上。
事到臨頭,明雀推了推他,喘著,忽然想起:“我家……”
“我家裡沒有……”
婁與徵躺在她身側,半摟著她,目光灼熱又深沉,“沒事兒,我也沒打算用上那個。”
氣氛已然烘托到發生什麼也攔不住的溫度,他卻說了這樣的話。
明雀有些意外,更不解。
成年人之間,很多時候都不必遮遮掩掩,故意演一些表面推拉。
但是婁與徵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他只要說出口,就是真的沒打算做。
他是打算就這樣停下來嗎?
就在明雀愣神的時候,婁與徵卻再度吻了下來。
“這五年都沒有過?想麼。”
她紅了臉,抵在他懷裡,小聲回答。
“今晚才開始想。”
婁與徵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同時,他將手交給了她。
…………
明雀的腳無助又難以控制地在床褥上蹬著。
她始終被婁與徵半摟在懷裡,進行著所有流程。
男人的手指不同於女性,是更修長,微粗,指紋深刻,指腹有微微薄繭的。
尤其婁與徵的,會更加靈活一些。
這樣的勁竹探進雪夜的月光之中,幾l乎能驚擾到所有冰封許久的溪流。
婁與徵沒有食言,也幾l乎沒有底線的縱容她的渴求。
他什麼都不要,卻滿足她所有的,在今晚醉酒後的野欲。
雖是扮演服務者的那個人,但婁與徵仍然是惡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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