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趙可頌面對著他,他似乎比半年前瘦了不少,而且不知為何帶著股陰鬱的氣息,他以前總是更像一隻笑面虎,現在卻是一隻明顯的豺狼。他眯著眼睛看著程世
“世仔,好些日子不見,幹嗎去了?”
程世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問“安予禾在哪兒?”
本來趙可頌的臉上還帶著些笑意,聽到程世的問話,眼神變得凌厲和陰冷。
“世仔,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是以前丁大偉手下,木哥護著的那個不可一世的一刀切嗎?你這是什麼語氣?我現在宰了你都沒人敢放個屁,你居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禾仔在哪兒?你很想知道嘛?我告訴你,他在一個,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生不如死的地方,你猜猜,這是哪兒呀?”
聽到‘生不如死’幾個字,程世血脈賁張;他上前一步,和趙可頌對峙;兩個人目光交接
“他在哪兒?”程世問。
“你憑什麼問?”趙可頌冷笑,然後低聲在程世耳邊說“你有本事宰了我,我就告訴你。”說罷他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對著威猛說“你不是常說你手下龍精虎猛麼?讓我瞅瞅呀,這送上門的練兵機會,別錯過了呀。”
威猛瞅了一眼趙可頌,又看了一眼程世,隨即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卻對著程世說
“你單槍匹馬找上門,也算有種。”
趙可頌又冷笑“你以為他還有槍有馬麼?”
幾個人擺開了架勢,也有想表現的首當其衝,一拳向程世招呼而來,程世觀察著四周的地形,還有周圍的設施,一邊接過來人的拳頭,一邊往後退了一步。
一眾人衝了上來,趙可頌和威猛在外圍看熱鬧。
很快,程世已經很難應付那五六個人,身上捱了不少拳腳,眉骨也被打破,血順著臉側留了下來,雖然奮力回擊,卻始終寡不敵眾,終於摔到在地上,往旁邊匍匐了一下,卻被一隻腳狠狠地踩在後背上,嘴裡一陣腥,費力的仰了仰頭,看到趙可頌正俯視著他,面目幾乎有些猙獰,程世咳出一口血
“趙可頌。。。。。。”程世的聲音有些暗啞“他在哪兒?”
聽到這話,趙可頌又狠狠的垛了一腳,程世一口血幾乎噴出來。
趙可頌蹲下,揪起他的頭髮“你那麼想見他嗎?當初幹嗎來著?非要跟我搶?他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誰對他好,執迷不悟,真出了事兒,誰能幫他?誰會幫他?你躲到一邊去了,風聲過了跑回來找人,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見到他!我也告訴你,他現在在為他的不知好歹付出代價!”
趙可頌幾乎發狠地說,但他的表情裡似乎也摻雜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情,不甘,不忿,也許,還有一絲悲痛。
程世心如刀絞,以趙可頌現在的狀態,不知道安予禾在哪裡受著他的虐待,想到他身上的菸頭的燙傷,心裡就是一抽。
他對著趙可頌說“有什麼,你儘可以算在我身上,你放了他!”
“你有什麼資格講條件!”趙可頌已經換上了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你不是要替木哥報仇麼?你不是要找安予禾麼?我先不弄死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你要沒本事,就只能被我揍,被我羞辱,還有,你再記住,安予禾也不會死,他多活在這個世上一天,就會多一天知道,除了我,沒有人能拯救他!”
說罷,他轉身就往外走,威猛跟上去“趙哥,不解決他?”
趙可頌瞥他一眼“那太便宜了!”
幾個人魚貫而出,剩下了伏在地上的程世,他腦袋裡只有趙可頌的話。那晚安予禾異常的表現有重複在腦海裡,他太需要一個人把他當作最重要的,程世卻也始終沒有能夠做到。
慢慢站起身,往外走,身上像是要散架,腳步有些虛浮,腦子裡卻衝漲著無數的念頭,他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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