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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江湖規矩。”
竹公子輕搖摺扇,道:“若是在我們三人聯手之下,他仍然不倒下,那我們就是倒下,也無法可說的了。”
“不錯,”松道人笑得很陰險。
“問題只是在那群飛雁。”竹公子道:“我們即使能夠將他們一一殺掉,只怕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
松道人冷笑:“不知道他們到來倒還罷了,已經知道了,只有傻子才會去跟他們正面作對。”
“這是說,你已經有了應付的辦法了?”竹公子問。
松道人反問:“除了知道他們在十九拂曉進攻之外,還知道什麼?”
“十八晚他們會在清水鎮聚集。”竹公子對於常護花他們的行動竟然瞭如指掌,常護花現在若是在旁,是必會大嚇一跳。
這一次的計劃他們是在極度秘密下進行,知道的除下柳玉髻常護花之外,便只有飛雁一群,難道這一群飛雁之中,已經滲進了奸細?
但若是如此,天地會何以對那一群飛雁的情形竟完全不清楚。
那看來,似乎就只有一種可能,飛雁亦不是聚在一起,乃分散訓練,是以雖然有叛徒,知道的還是有限。
松道人想想,道:“清水鎮不利攻守,以我們目前的人數?不足以將整個清水鎮包圍起來,而力量分散,起不了多大作用,很准將他們一網打盡。”
竹公子反間:”那你以為什麼地方最適合?”
松道人毫不猶疑,道:“白雲觀!”
“這裡?”竹公子沉吟著道:“常護花與那一群飛雁攻進來之前,我們未必能夠清楚他們從那個方向進攻,又將會採取那種方法。”
松道人搖頭:“這個不要緊——”
竹公子道:“我們的意思,是在十八當晚他們集結在清水鎮的時候,出其不意,迎頭痛擊。”
松道人道:“話已經說在前頭——”
竹公子道:“在十九子夜之前,無情與周圍九個分舵的人應該趕到來。”
松道人冷笑:“無情不是已只剩下一隻手。”
竹公子道:“雖然是一隻手,對我們亦不無幫助,而九個分舵的人,亦應該可以將那一群飛雁坑殺。”
松道人反問道:“你們本來的意思是怎樣?”
竹公子道:“埋伏必經之路,那隻要挖下土坑,上面以枝葉掩蔽……”
松道人截道:“他們若是真的拂曉進攻白雲觀,必然在夜間上山,走的也一定不會是正路!我們難道繞著白雲觀,將所有可以容人經過的地方,都挖上土坑,埋伏下人來?”
竹公子沉吟道:“白雲觀有部分是天險,飛鳥難渡……”
“天險是不錯,飛鳥難渡未免誇大一些。”松道人冷然一笑:“你莫要忘記,龍飛以‘飛雁’為名,那群人必然亦有如飛雁般,這白雲觀周圍相信還沒有什麼地方他們上不了。”
竹公子不能不同意,松道人接道:“再說,我們即使埋伏好了,未必能夠同時採取行勸,稍有異動,他們相信便會警覺,在我們將他們的第一個人擊倒之前,其他的人即使不知所趨避,也一定能夠給予我們凌厲的反擊。”
竹公子點頭:“這一來還是不免要付出相當的代價,與我們的本意又是完全違背了。”
松道人道:“你明白最好,我們能夠得到這個訊息,卻不能夠加以利用,這除了表示我們低能之外,相信已沒有什麼的了。”
竹公子道:“看來我真的要好好聽聽你的計劃。”
“很簡單,他們在十九拂曉進攻,我們在十八當夜藏進土坑內。”
“土坑?”竹公子似笑的望著松道人。
“土坑在觀內圍牆之下。”
竹公子道:“你的意思是,等他們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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