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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羅之境,便不能將前世記憶尋回。只是鎮元大仙和胡盧關係莫逆,時常和姜尚說起他前世之事,因此姜尚多少有個計較。
將寶棍接過,姜尚雖覺手中一沉,只須臾間倍覺熟悉趁手之感,仔細看去,只見:
通體一般烏黑,上下兩道金箍;
重有一萬八千,名曰如意神針。
姜尚心中駭然,尋思:“自己生具神力,從無甚趁手兵器,不意今天得此神兵,只是如此神兵,竟以‘針’名。”急忙施禮稱謝,說道:“多謝師叔厚賜。”鎮元大仙似知曉姜尚心思,笑道:“汝修道日短,前世記憶未復,見識甚是有限,若知你葫蘆師叔慣用之兵,乃是重達一柄一百零八萬斤的鏈子銅錘,便知此棍為何叫‘針’了。”
胡盧面露赧色,說道:“咱哥倆兒半斤八兩,阿大莫說阿二,小弟固然全仗蠻力,兄長不也是隻靠兩子袖口糊弄旁人麼?”鎮元大仙笑道:“此乃賢弟自言,為兄可沒有承認。”飛熊聞見兩人玩笑,忙道:“若無他事,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胡盧笑道:“且住,那棍乃是你前世之物,卻不算甚見面禮,師叔這裡另有一份禮物,卻算是還你一份心願!”說著,遞一卷書籍與姜尚。
姜尚未感輕接,目矚鎮元大仙,鎮元大仙卻目射奇光:“痴兒,此書卷乃是汝師叔所撰寫地《天地玄功》,可謂功參造化,三界無人可及,便是為師的身為聖人也有所不及,當年你未能修成此項絕世玄功,抱憾而終,汝師叔今日便是欲還你這個心願,只可私下修習,不可隨便將書中神通隨便傳授於他人,若有疑難可詢問為師或你葫蘆師叔。”
姜尚向胡盧行三跪九拜之師禮,收下秘卷。
待姜尚退去,鎮元大仙將面色一整,說道:“日前傳來訊息,闡教有一門人,名曰申公豹,亦是天道歷劫之人。如今闡教有意藉此入主西,興周滅商行那代天封神之舉,為兄只求安然渡過封神量劫便可,委實不願與闡教相爭,不知賢弟可有計較?”
胡盧怔了怔,略作沉吟,接道:“天命早有定數,闡教爭也無用,兄長能有此心,最好不過。如今西乃是文王姬昌當政,不久將有牢獄之災,須其長子伯夷考替其身死,方可脫身,其長子伯夷考為人至孝,為性情中人,若無大變數必然難脫此天災;若按此理,西周天命之主必是姬昌次子無疑。申公豹入主西歧,想來重點亦會放在姬昌次子身上;兄長可令姜尚適時下山,至朝歌見機行事,以便避開闡教,又能借機博得姬昌好感,在西歧佔得一席之地。然後坐看事態發展,再議不遲。”
鎮元大仙亦知天數,聞聽胡盧之言,尋思:“難道葫蘆賢弟欲行那逆天改命之舉,暗示貧道讓飛熊將伯夷考救下,然後乘其長子身份,名正言順地謀得先機?只是……以葫蘆賢弟和貧道地交情,委實沒必要說的如此含糊,想必另有深意……貧道只管依其計便是,若是畫蛇添足,反而不美。”鎮元大仙出於對胡盧的信任,當即說道:“合該如此。”
其實胡盧哪裡有什麼深意,不是順著鎮元大仙的意思,仗著自己對封神情節的瞭解,隨口一說罷了。此事暫且告一段落,胡盧又道:“日前吾等在紫宵宮共議封神,女媧娘娘曾言有兩個童子托胎重修,小弟此來主要是想提醒一下兄長,最好是將那靈珠子收入門下。”
鎮元大仙怔了怔,苦笑道:“賢弟卻是來遲一步,原本靈珠子托胎陳塘關,其父李靖又曾在渡厄門下學藝多年,算起來乃是為兄徒孫,
前時,又逢闡教遣人傳訊,說是欲和貧道結個善緣,為兄不好拒絕,如今靈珠子已由十二金仙中地太乙真人收入闡教門牆。為兄所能做地,不過是命渡厄通傳李靖,莫要因靈珠子神異心驚,無意中結下因果,壞了父子之情。”
胡盧聞言恍然,尋思:“不意此渡厄即彼渡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