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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匣子裡面拿出幾兩瑣碎的銀子,這還是她這些年的存款,沈倩琪不過是一個宮女,像樣的首飾也沒有,但幾打賞人的瑣碎銀子還是有的。
如嬤嬤握在手中的那塊銀子輕輕掂量之下,怕是也有一些重量,對於沈倩琪也有了幾分難得的尊重,趕忙曲腿行禮“謝過姑娘的賞賜!”
小太監們很快便用一卷棉被,將沈倩琪渾身包裹起來,送進了皇上的寢宮。
夏日位份安琪兒卻整個人都在發呆,心中難免有些痠痛,近日來也不知是怎麼了,她總是覺得自己非常的矛盾,明明不對那個男人抱任何的希望,甚至還拿那個流失的孩子做了筏子,可聽說他臨幸了自己推薦的人,心裡面總是帶著一股子別樣的不安。
冰兒端來了養身的湯藥,遞到了安琪兒的面前“主子,更深露重,還是早日安寢吧!”
安琪兒自從流產之後,每日都需要喝下不少的藥物養身,慢慢彌補之下,雖然不能立馬回到從前,卻也好歹彌補了虛弱的身子。
安琪兒接過藥碗,看著那濃密粘稠的藥汁,整日當中都是這種苦了吧唧的東西,此刻她的嘴巴里面幾乎都是苦味“人已經送去了?”
冰兒聽後將小臉埋得更低了一些,主子的心思越發的模糊了,從一個進宮的小小貴人,到今時今日的宸貴儀,將來的宸妃娘娘,這中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主子早就已經迷失了,看不清自己要的東西,雖然嘴巴上說她不想在**做冷板凳。
卻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心裡面還是在乎皇帝的“已經送過去了,明日就會來給娘娘請安了!”
安琪兒苦澀一笑,這大概算是自作自受了“將西配殿收拾出來,雖說皇帝不一定給她冊封,去好歹也是皇帝的女人,給她一間單獨大一些的屋子便是了。”
“諾!”冰兒雖然對於那個女人淡淡,卻不會在這個小細節上留人話柄的,更何況她開始的時候並不討厭那個女人“主子,照理來說,這話不是我應該說的,但沈氏的傢俱需要佈置嗎?”
沒有道理做足了表面的功夫,去還是留人話柄,宮女沒有自己獨立的傢俱,可皇帝的女人哪怕是最為低等的青衣,還是要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的。
“等到明日聖旨到來的時候再說吧!”誰又知道皇帝是否會給那個女人晉封位置,猛然將苦澀的藥汁全部倒口中,轉身回到裡間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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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中的太監,很是準時的敲響了外間的房門,皇帝對於這個沈姑娘到也還算是寵幸,居然先後叫了兩次水。
首領太監雙手託著簿子到長孫淵宏的面前“啟奏皇上,奴才斗膽請問,這是去還是留?”
去留,往往是隻一個妃子侍寢之後,體內龍子的去留,若是發生在一般選秀的妃嬪身上,除了皇上特別要求的,一般都會裝作沒有聽到。
可地上跪著的那個女子是宮女出生,若是因為她一人玷汙了皇室的血脈,那他們這些人就萬死難辭其咎。
長孫淵宏看著在地上不斷抖抖瑟瑟的女人,恍然想起了安琪兒剛入宮的時候,也是這副小心謹慎的樣子,然後不斷的在身後為他出謀劃策,卻一直都是安分守己,貓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面,他難得去看對方一回。
安琪兒不哭不鬧的,每次見他的時候卻還是巧笑嫣然,他不知為何卻偏偏想要一個可以多去一些安琪兒宮內的理由,想想地上的這個女人,索性大手一揮“留!”
沈倩琪聽後渾身一顫,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其實她更加的希望皇上可以不留下他的恩寵,這樣就等於只將她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