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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你就能高高在上,揚眉吐氣,還能窩囊什麼?”說到此處,他站起身子,從背後的壁櫃裡面拿出了一罈好酒。隨即,開啟酒罐蓋子,把酒倒進了茶桌上面的兩個杯子裡。接著,他將一杯酒放在兒子面前,示意與其共飲,又隨手拿起另一杯酒,仰脖把酒一股腦地灌進腹內。然後,他抹了抹嘴巴,牙縫裡擠出一絲奸笑,態度強硬地開導說;“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你當那位鄭先瑞是個好惹的主戶嗎?如今,上頭當權者都是滿清人,我作為一縣之長,做事也要顧及滿族人的一些面子?我乃一介漢人,能夠巴結到今天這個位置,已經是攪盡腦汁,很不容易了。鄭先瑞幾代世族,財產豐厚,交際廣泛,這種人不能輕意得罪。若是碰上哪一天,他與上頭的官府拉上關係,鬧不好就能給我捅咕出一些名堂,到時候——我可是吃不了要篼著走唉?依我看;你與鄭家的親事非但不退,還要將鄭二小姐早日聘娶進門。明年秋天,咱們就要抓緊時間,大張旗鼓地操辦好這樁婚事。”
對待此事,父親安排的頭頭是道!而且,如果自己獨斷專行,強行退掉這樁婚事,就將可能涉及到父親的官場職位和家庭利益?李成龍滿腹晦氣,卻是沒有了主意,一時無可奈何?隨即,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氣把酒灌進了肚子裡面。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沉寂不語、一聲不吭。
當時,縣太爺接連幾杯酒下肚,有些進入了半醉狀態。他酒後真言,傾吐肺腑,鄭重地批評說;“我說傻兒子,你現在已經長成大小夥子了,怎麼做事一點兒都不成熟呢?人生在世,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衡量衡量其中的利害關係。”這個時候,他咧開嘴巴,臉上露出一種得意之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傲言慢然地引導說;“就說你爹頭上戴的這頂烏紗帽吧?你當是平白無故、說說嘴皮子那麼簡單呀?官場規則,情場得意,哪一樣不是靠溜鬚拍馬,財錢鋪路?”
感知其中的利害關係。不論心裡有多少委屈,李成龍都要顧全大局,做出一定的妥協和讓步。他低垂著臉兒,心態逐漸地平靜下來,嘴上卻是發洩地嘟囔說;“爹,您既然看重了鄭家的財產,到時候,我就把那個冒牌的才女鄭蘭玉,當作錢袋子娶回家來,以滿足您的需要不就行了?”
縣太爺貪圖狡詐,遇事考慮長遠。聽見兒子內心不服,又開始喋喋絮叨;“哎,你這個傻兒子,怎麼能夠這麼說話,老子還不是處心積慮地為你著想嗎?等到有了機會,斂足錢財,老子還想為你捐個官來噹噹嘛。”話到此處,看到兒子態度轉變,慢然地低下頭來、已經不再反駁了。他陰沉著臉色,嘴上籲出了一口粗氣,滿有經驗地接著說;“咳,不過你得要知道,官場之中爾虞我詐,明爭暗鬥,也不是那麼好混的喲?就你這樣的傻腦瓜子,遇到事情直來直去,專認死理,沒有一點彎彎肚子哪能行呀?就是給你弄來個官職,也恐怕這頂烏紗帽戴不長遠呶?”
李成龍驕橫氣盛,聽不得挖苦,心有不滿地回應;“行啦,我沒有老子的彎彎肚子,當官也不會做的長遠,那我還要捐錢當官幹嗎?”
這個時候,縣太爺小眼睛一瞪,手拍一下胸堂,臉色認真地指正說;“什麼?難道你不想當官?當官就比放牛強,坐轎就比抬轎強。當官就能有錢有勢,有福可享。你若是不想當官,那你可就是真正的傻子嘍?”
聽得老子教訓,李成龍眨巴眨巴眼珠,掂量著事情孰輕孰重,怒氣已經消除大半,心境似乎敞亮多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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