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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勝利衝昏了頭腦,忘記去考慮其間細節,故此丁零才會一敗塗地,想必其中之緣由,陸文航應該知悉得比我更清楚,所以,你可以去問他。”
我默了默,終究沒有再針對這個話題回應些什麼。
再次品茶的空隙,杯盞無意間觸碰到手腕上的那串枷楠香木佛珠手鍊,旋即發出一聲悶響,聞之,心情頓時有些悵惘:“我所中的蠱術,真的無解?”
韓子湛亦品了一口茶,卻不言不語,只是一徑靜靜地望著我,神色無波無瀾,辨不出來任何喜悲。
見狀,我不禁有些洩氣:“當日,你為何要帶我去‘菡若谷’?”
“為了讓你傾心於我。”韓子湛的表情依舊風輕雲淡:“若在你傾心於我之時,為你戴上佛珠手串,那麼,蠱術一旦催發,便會更具效果。”
“如此,那你還真是費心!”聞畢,我的心中甚是不快,於是便諷刺道:“菡若谷的一番佈置,應該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便能完成的。”
韓子湛居然據實作答:“為了探析你的喜好,確實花了我不少的心思。”
“你曾言過,認識我,只是為了探明我的身份,進而給柳夫人一個交代,然而最終卻亦讓我戴上了佛珠手鍊,此乃為何?”
“那時候,設計陳沅江一事正值關鍵時刻,我並非完人,因此便不能確保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故此,為防計劃有變,遂讓你戴上了佛珠手串,為的便是必要之時,可拿你作要挾,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再者,亦有透過你,欲得到一些額外訊息的打算,然而卻怎麼都沒想到,甫才為你戴上佛珠手鍊,你便向我道出了你的身世,你言道你來自秦月山莊,母親喚作秦悅娉,其實亦乃陳沅江之女陳茗漪,不過陳沅江並不曾對外宣示過你的真實身份,只是以故友之女的身份解釋你的存在。”
我的心房頓時一凜:“我如斯言講,有何不妥?”
韓子湛的唇角盤旋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苦澀味道:“並無不妥,只不過打亂了我的佈劃,讓我不敢再輕易地利用於你。”
“乃何意?”
“可能是父親覺得自己得到母親的過程並不光彩,故而不曾將其中細節告之於我曉知,甚至連柳夫人乃母親之堂妹的事情亦未曾告知,所以那時,乍一聽到你的身世,我甚是震驚,因為當初父親只告訴過我,我的母親喚作柳子盈,現名曰秦悅娉,居所於祺州之秦月山莊。”
講到這裡,韓子湛的笑容愈加苦澀:“之前便一直覺得奇怪,為何你會有兩個不同姓氏的名字,我打聽出來的結果是你喚作陳茗漪,而你親言告知於我的卻是秦羽裳,所以,在我意識到你可能是我同母異父的親妹妹之時,我的頭腦瞬即一片空白,簡直無能再繼續思考,只是想著要立馬與你決斷,不能再繼續與你糾纏,甚至都沒有再去想,為何你的容貌與柳夫人的相貌會那樣地相似?”
“同母異父的親妹妹?”我只覺得無盡的蒼涼之感縈繞於心間,久久不散:“原來,你竟是如斯斷定的。”
“在丁零,女子的過往並不重要,加之父親告訴我的資訊並不多,所以關於母親,我便唯有猜想,母親先與父親在一起生下我,復再與陳沅江在一起生下你,這樣的事情,與先前我自以為的柳夫人之事大致一樣,並非難堪且不能接納之事,所以彼時,我只是略略掙扎,便認定道你乃我同母異父的親妹妹。”
我定了定心思:“柳夫人之事!?乃何事?”
“我認為柳夫人是先與他人在一起育下一女,而後才隨侍於父親身邊的。”
沉默了良久,我才又開了口:“那你有沒有去過秦月山莊?”
韓子湛不加思考地應答道:“去過,不過礙於秦月山莊外的瘴毒陣法,我無能順利入內,雖然我對各種陣法亦頗有研究,然而對此瘴毒之陣卻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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