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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婷’雖非是為了你,但湘願大堂裡掛的那幅巨型絹畫卻是為了你。”
我旋即愣了愣,當日再至湘願,確實一眼便看到了那幅掛於湘願大堂的巨型絹畫,由於其懸掛的位置醒目,畫工甚好,故而引起了圍觀眾人的喃喃議論,當時乍一見之,我亦好奇莫名,不過因為接下來韓子湛的出現,霎時擾亂了心房,讓自己無能再繼續思考,再加上離開之時,絹畫便已然被取下,所以,關於絹畫的意境疑問亦就很快被自己擱置不提。
而今,聽到韓子湛驟然提及絹畫,我才略略有所感觸,好像那幅絹畫的畫工分明是自己所熟悉的,想到這裡,我頓然醒轉道:“那幅絹畫…應該是你畫的吧?”
“是。”
“那麼,畫的意境何解?”
“絹畫畫的是你在沁涼寺梅林賞梅的情景。”
我漸漸領悟,卻仍是匪解:“如此,那為何卻要賦以‘琴瑟和鳴’四字,好像其題字與絹畫的畫境不甚相符。”
“是我故意而為之。”
“何解?”
“其實絹畫已在湘願大堂懸掛多時,為的就是要將嗜好書畫的你吸引而來,不過我卻失算了,因為,你幾乎從不出府。”
“那你還真是失算了,我雖好書畫,但是一幅意境不明的畫,僅僅只是道聽途說,應該還不足以引起我的興趣。”
“其實,對此畫的效用,我亦只是賭一賭罷了,並未抱多大希望。”韓子湛的臉上並無有一絲尷尬:“絹畫既然是為你而作,那麼你便有必要見上一見,故而,待你再至湘願見到後,絹畫亦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懸掛下去了。”
“因此,你便命人將畫取下了?”
“是。”
我凝了凝眉,薄嘆道:“其實,在我再至湘願時,引我們前去蘭坊的店侍曾言,蘭坊內不再迎入其他客人,是湘願的東家為了緬記一位若仙子般的姑娘而特別制定,似乎那位姑娘還是湘願大堂裡懸掛的那幅畫軸上所繪著的女子,因為我曾在蘭坊裡住過,蘭坊的這個規定亦是在我離開之後才有的,所以那時我便猜測到,那幅絹畫可能與我有關,因此我才追問店侍,湘願的東家他可否見過,但他回答並未見過,故而我只得作罷。”
言及於此,我突然想起一事:“蘭坊內不再迎入其他客人,是你吩咐的?”
韓子湛笑了笑:“是我。”
“此乃何故?”
“你應該亦知曉,自你在湘願裡露出真容,便頓如淨水中乍起漣漪,自聞訊後,很多人皆慕名而來,我只是利用了眾人的這種渴求心理,將蘭坊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再加上一些似是而非且推波助瀾的傳言,便足以吸引更多客人的到來,不過,也許其中亦有吸引你再次到來的想法。”
我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豈會容忍他人隨意地觀瞻自己?如若我知曉這些,便更不會去。”
“所以我此舉,亦還是為了湘願的前途著想。”
我亦沒有反駁,只是又將話題轉到了關於絹畫的意境上面:“不過,我還是不解,你為何要在畫上題寫‘琴瑟和鳴’四字?”
韓子湛回答的很隱晦:“因為自見到你後,我的心中亦有了起伏,除卻謀劃,我亦是平凡之人,既為平凡之人,那麼固然亦會有期望,期望自己能夠與未來的妻子一生和樂,琴瑟和鳴。”
我的心房瞬即激越不已:“其實,你還是有過要娶我為妻的想法的,是不是?”
韓子湛的薄唇微微一抿:“現下,再論這些,已無意義,所以,我不想再提這些。”
聞之,我的熱情陡然冷卻,唯餘下一片片的蒼茫和空洞。
隱忍了片刻,我終是先開了口:“我曾記得,你之前身邊一直緊隨著一個叫韓牧的男童,後來他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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