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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低笑著突破脆弱的防鎖又貼上來,低低沉沉地道,“就算等我們回去後再檢驗你這話,現在也要先付個甜頭是不是?”
“我……”
“是,還是‘不是’……”
我點頭又搖頭,朦朧覺得他這話不對……
“選不出來就由我決定,嗯?”他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眼底卻已經燃了火。
不容我分辨,雙腿被他的腰和大腿再擠開幾分,他扳著我的腿一股勁胡闖亂撞……
我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疼地瑟縮了一下,他用力撞了撞,又耐不住的按著我磨蹭,卻是怎麼也不得其門而入。
兩人都是雛兒。
我看著他笨拙又難耐地在水下嘗試了幾分鐘,先前他的氣勢那般足,結果怎麼都找不著位置後急得只知道狠狠抱著我,像頭小獸一樣在我臉上耳根又親又舔,一勁兒啞著聲喚我的名。
原以為他找不到位置便會作罷,只是未料到男人在這方面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念這般強烈。
當他將暗紅色浴衣披在溫泉邊的草地上時我便知道要糟,嘩啦啦被從水裡撈出來,我的身子一觸到地面還來不及動彈,下一秒就被沉重撲上來的高大身體壓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就著朦朧的光線低頭在我腿間摸索研究,身下溼嗒嗒的衣服帶著從溫泉裡烘出的熱意,肌膚上籠著的春末涼意和身畔暖暖的水汽交融。我別過臉緊閉著眼,不敢看,卻又無力抵抗。
驀地身下一陣撕裂的痛楚。
我身體猛地一顫,疼得蜷縮起身子眼淚瞬間滑下來,再度推著他光裸的肩邊尖叫著,“好疼,西顧……不要,好疼……”
他停下來幾秒,身體裡的鈍痛卻沒有因此消失,皺著眉他按住我的腰壓下來,低低的抽著氣舔著我的唇,“放鬆,別絞得這麼緊……我也疼……”
胡說!
既然你也疼怎麼又開始動,他在體內粗暴的亂闖,推也推不開,躲又躲不了,我抽抽噎噎地捂著眼壓抑著小聲呻吟。
他一邊道歉安撫一邊又絲毫未放鬆力道的撞動,著實難捱。
我總算明白為什麼別人都說女人第一次最好要找個有經驗的男人,遇上個同樣沒經驗的雛兒還好,最多兩人的第一次更血淚交加艱難疼痛,最怕的是我這種,那雛兒還是個粗魯霸道又食髓知味的。
第一次結束時還未消停片刻,西顧又扒拉著我討好的往我頸窩拱了拱,重新爬上來,“萌萌,再一次,再來一次……”
我身上像被卡車狠狠碾了一遍,發上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兩腿痠痛得抬不起來,先前幾次疼得受不住求他輕一些時他壓根當耳邊風,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滾。”
他倒好,自動自發的粘上來,扳開腿就往裡兇蠻地撞。
我痛得倒抽口氣,蹙著眉弓起身小口小口的喘息著,雙手幾乎快將身下的浴衣抓破,頭頂的星空似乎也被他晃得紛繁墜落下來……
雙腿勾住他的腰調整體位減少些痛楚,說實話第一次沒有快感,被他的不知節制磨得難受,只盼這混蛋能早點結束。
霍地想起他身上隨身攜帶的保險套,敢情他早有準備,我低咒一聲,磨磨牙狠狠在他肩上撓了一爪子。
多年後有人問我對初夜感想如何?
我沉默了片刻,用八個字簡潔明瞭的形容這刻骨銘心的初夜——血染大地慘絕人寰!
醒來時人已經回到旅館,身上清潔溜溜也光溜溜,我睜開眼躺在單人床上,思緒有片刻停滯了下,而後漸漸反應過來。
怎麼辦!
昨晚到最後,自己怎麼也稀裡糊塗的妥協了,和他做出這等事來。
我把被子拉起來捂住臉,不想面對他,原本就已經一團亂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