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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口中習慣性喊的“小流”,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諧音——小六子。
所以說,水姚早就見過她“妹妹”了,只是,妹妹已經不再是妹妹,而變成一個……弟弟了。
噢,天啊!龍非的腦袋要脹破了。
難怪他初見水姚就覺得她不擇手段、死皮賴臉的做事方法和小六子頗有幾分相似。當然像嘛!因為她們根本是姐妹,不,現在應該說是姐弟了。
上帝,殺了他吧!這筆胡塗帳到底該怎麼算才好?
寒冬盡去,春暖花開……錯了,茫茫大海中是看不到花的,但和徐的海風仍是吹得人暖洋洋、渾身舒暢。
龍非和水姚從落難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在大西洋這片海域中找了七十幾天傳說中的亞特蘭提斯都城。
當然,他們什麼也沒找到。
如果古文明有這麼容易尋找,亞特蘭提斯就不會成為傳說中的傳說了。
他們始終一無所獲。
而在龍非和水姚的觀念裡,真讓他們找到亞特蘭提斯的都城,那才叫見鬼;找不到是正常的。
可最近……應該這麼說吧——斧頭等二十名監工和三位負責人在這片海域中打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初步估計,他們最少在這裡耗費了十年青春。
既然都已經找了十年,始終找不出任何線索,他們應該早習慣了失望。
但看在龍非和水姚眼底,卻感覺隱隱有股風暴在成形。
這一個多星期,斧頭他們好像碰到了什麼麻煩,個個吃了炸藥也似地煩躁不安,就連水姚精心烹調的美食佳餚也無法安慰他們分毫。
龍非和水姚二人孤懸海外,與世隔絕,也得不到啥有用的訊息,凡事只能單憑臆測。
她猜,這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求救訊息終於順利送到龍非部下手中,那群猛虎也似的漢子正大肆清掃鷹幫與那位幕後主人的勢力,而且速度極快、極猛,並深深影響到這片海域的探索。
她多次想找龍非談這件事,總不能外頭一幫兄弟拚死拚活地努力想拯救他們的性命,而當事者卻啥也不做,就坐在這裡等人來救吧!
可龍非似乎變了性,居然躲起她來。
有沒有搞錯,她又哪裡得罪他了?讓他避她如蛇蠍。
況且,現在他們是一條線上拴著兩隻蚱蜢,她掛了,難道他還能獨活嗎?
眼下正是他們該精誠合作的時候,他竟跟她搞自閉。
她忍一次、兩次、三次……他媽的,忍無可忍了。
“喂,你個渾球,給老孃站住。”她雙手插腰,一副茶壺架勢喝住他。哪還有半點天使、聖女的慈悲風範?
自從知道他家的小六子極可能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小流後,龍非看到水姚,就像老鼠見到貓,渾身一股不對勁。
他根本不敢、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於是他拔腿就跑。
“耶?叫你站住,你還敢跑。”她想也不想,脫下鞋子,瞄準他的頭,用力一丟。
“唉喲!”可憐無辜的受害者抱著腦袋蹲下身。“好痛。”
“我叫你跑!”她哼呀哼的,來到他身邊,先優雅地撿起鞋子穿上,再揪起他的耳朵,並向四周因目睹這一幕而瞠目結舌的觀眾恭敬一行禮。“不好意思,家兄頑劣,擾著大家了,小女子一定對他嚴加教導,再見。”說著,一手揪住龍非的耳朵,尋一處無人之地,把他丟下來。
以龍非的本事,本來是不會被個身手三流的女人揪住耳朵丟人現眼的,無奈心神恍惚,一見她就手腳發軟,氣勢全消。又怎經得起河東獅的暴吼。
他只能像只可憐落入陷阱的小白兔一樣,縮著身子痛苦哀嚎。“你怎麼隨便打人,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