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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的話，那麼親眼目睹了所謂的秘密的就只有他了。

老摩見殺豬的一副上下打量的樣子，直接苦笑：

“你猜得對，那個活下來的，就是老摩我。極力主張前進的人也是我。當時……老摩我是羅剎海盜賊集團的老二，二當家……”

殺豬的不說話，心裡知道，接下來就是一些不好的故事，否則，老摩不可能離開羅剎海，成了一枚獨腳大盜。

“老摩我活下來，但是活下來的那一幕，至今歷歷在目，雖已經過去了幾千年，依舊不想回憶，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殺豬的看到老摩的眼底閃過一絲絲的驚悸，心想這樣的經歷怕是成了老摩的心魔了。

但是，老摩為什麼離開羅剎海呢？

“不堪回首啊！

我們兩艘船進入混沌，原想著小蟲洞有可能還存在。但是，僅僅只走出百萬裡，蟲洞就消失了，至今不知道是蟲洞被混沌吞噬了，還是小蟲洞本身就是到達混沌之中的。

那時候，我們趕緊後退，但是，混沌突然翻滾，一隻只剩下骨架的大手突然出現，拍散了其中一艘船，我這艘船在後面，能量波及之下，只剩下龍骨還在，而隨我一船的盜賊，全部跌進混沌……沒了……”

老摩的眼角在抽搐，貌似還在回想那隻突如其來的大手帶給他的恐怖記憶。

“老摩我拼命地穩住船身骨架，亡命後退。然而，小蟲洞在我的身後一片片地崩潰，老摩稍有不慎，絕對會成為灰灰。

於是我不惜燃燒本源施展最強神通，快速逃亡，直到……”

老摩說不下去了，連連狂飲烈酒。

“直到我在逃命的途中，下意識回首一下，看到了此生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殺豬的拍拍老摩不自主戰慄的手。表示我懂得。

“身後崩潰的小蟲洞，其崩潰時產生的能量，衝開了一片混沌，在期間，我看到了一群從未見過的生命在其中……”

“當時我懵了，什麼樣的生命可以在混沌之中生存？是神魔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不是神魔，因為我從他們靈魂散發出來的氣息之中，聞到了造化世界的味道……”

“那不是混沌魔神的氣息，一定是造化世界的氣息。

但是，絕對不是我們所熟知的這個大千世界的生靈所具有的靈魂氣息……”

殺豬的已經基本確定，老摩所說的那些生靈，一定是來自於異宇宙的生靈。

這讓殺豬的感到驚歎和驚悚。

異宇宙靈魂入侵周邊諸天，他已經知道很多大能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這些入侵的異宇宙靈魂，也只有在藉助與本造化世界的生靈軀殼，融合靈魂之後，才可以存在下去。

而老摩所說的那些生靈，與自己所知道的唐悠悠之流絕對不同。

唐悠悠之流乃是在橫渡大千世界之間的混沌之海和宇宙風暴之中丟了軀殼的，而老摩所說的生靈，卻是以軀殼存在於混沌之中。

也就是說，這些外來的生靈，無懼於混沌物質的侵蝕，或者說，混沌物質的侵蝕，並不能對他們造成絕對和致命的傷害。

這種生命，簡直聞所未聞。

殺豬的嘆息一聲：

“能夠生存於混沌之中，這是多麼強大的軀殼呢……”

老摩一揮手，似乎要揮去那些恐怖的身影。

“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生靈其實也在忍受之中，只不過我感覺，他們也在尋找出路，或者說已經找到出路，正準備離開。他們當時給我的感覺已經很虛弱。

就是這樣虛弱的生靈，給我的感覺卻是不可戰勝的……

而老摩我那時候，已經半步真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