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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成拿回來的,屠安自不會拿著,這幾日趙成兄妹二人幫他頗多,本也打算來日裡有獵物了便再送些過去的。
他提起丟在地上的兔子,塞回了趙成的手裡。
「我不愛這個味兒,留著它也活不過今晚,你把這個提回去,讓趙嬸悶了給趙叔下酒。」
這兔子受了傷,確實活不過今晚。
趙成也知道屠安不吃兔子,他既不打算今晚侍弄,死兔子影響口感,他要不拿回去就浪費了。
「真的?那我真拿走了?」他阿爹還蠻喜歡兔子肉的。
「嗯。」屠安點頭,回身準備進屋。
趙成提著兔子,又道:
「我看你也沒開火,一會兒去我家,你也懶得自己煮了。」
屠安回過身了,並沒有聽到趙成這句話。
趙成沒聽見屠安說話,只當他預設了,便回了家去。
回去後沒等阿爹阿孃說他臉皮厚提了東西回來,先說了一會兒屠安會過來。
趙叔聽聞立馬開口讓趙嬸趕著多炒個菜,晚些時候與屠安喝幾個。
飯點兒的時候,趙叔趙嬸沒等來屠安,催著趙成去喊人。
趙成過去的時候,屠安自己煮了吃的正提著菜籃子準備給苗娘送去。
那菜籃子裡散發出的香味兒,一旁地上落的雞毛,他下午聽見的聲音果真是雞?
這微黃的毛色,不是野雞子,是母雞吧?
「都說晚上去我家一起吃飯,哪裡還用……」哪裡還用他煮了東西提過去?
話沒說完,趙成一拍腦門反應過來。
這可是家雞,昨日他提了野雞子去他家,阿孃讓他拿回去給他未來媳婦兒補身子,這人說野雞子性熱,合著今兒去鎮上買家雞去了啊!
這可真的是上心啊,花錢買雞吃,這麼豪啊,村裡秀才家都沒幹過這事兒,頂多家裡母雞孵了小雞長大後殺來吃。
屠安瞧著趙成的前半句,心裡明白他定是在背過身的時候錯過了趙成的話。
他順嘴道:
「你們先吃著,我一會兒就過去。」
趙成不懷好意的看了眼那籃子,意味深長的落了句。
「成,媳婦兒要緊……媳婦要緊啊!」
屠安面不改色,與他錯身而去。
苗娘不住在他家了,屠安光明正大的送東西,也不怕旁人瞧見。
那隻限於白日,夜裡卻是不能夠的。
他現在趕在天黑前送過去,是打算晚點兒過來再守一晚,明日便正式請了媒人上門,早些辦了他倆的事兒,他連下聘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
但,來了茅屋的時候,卻沒瞧見苗娘在家。
他去茅屋後面尋了尋,也沒瞧見人。
屠安晚上過來守著,一來是擔心她的病夜裡反覆。
二來便是擔心她鑽牛角尖再想不開。
這會兒沒瞧見人,他心裡發緊,往壞了處想,想著她兩次落水,屠安放下菜籃子拔腿就往村外河邊而去。
苗苗給屠安把衣服洗了晾曬之後,回家又翻找了一遍,屋子裡每個角落都沒落下,依舊沒找著那玉佩。
她想,這玉佩沒在家裡,會不會落在外面了?
屠安那裡是沒有的,她收拾包袱的時候翻了幾遍的。
那可能是落在村裡?或是她常去洗衣服的河邊?
她先在村裡轉了一圈,無果,又往河邊而去。
路過屠安家的時候,他家屋頂上正飄著裊裊青煙。
河水很清,大山裡的水質很好,這裡依山傍水的,風景極好。
苗苗走在河邊,埋著頭盯著腳下,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一直到她順著水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