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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梁女學素來收的都是京中有禮有節的貴女,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混進來的。”那少女見葉傾城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說道。她說完,她旁邊的少女就是掩唇一笑,“人家怎麼也是一位郡主。”
“郡主又怎麼了?郡主就能去搶自己姐姐的夫君了嗎?”少女不屑的用鼻音一哼,“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
“那是見的太少了。小妹妹。”葉傾城忽然一回眸,朝那少女一呲牙,她忽然的動作倒是將那少女給嚇了一跳。“你叫什麼名字啊?”
葉妙城和葉傾城都算是插班生了,昨天她回家光顧著聖孝仁皇后的事情了,哪裡會將那少女對她的冷嘲熱諷放在心上。今日坐下來一看,這丁班的同學,她除了葉妙城,其他人都叫不上名字來。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那少女先是一縮,隨後挺直了自己的腰背。不屑的問道。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嗎?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想打你了?”葉傾城微微的一笑,若是她真的想動手,那少女現在已經手腳筋全數給她給挫傷了,哪裡還能如此安穩的坐在這裡嘲諷她。“你與我同窗,我不過就是問一下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不可告人呢還是你本就心虛,所以怕我報復呢?所以才惡人先告狀?”
☆、48激動容易那啥
我叫曾穎。”那少女被葉傾城一激,哼了一聲說道,“郡主有何見教?”
“見教倒是談不上。”葉傾城朝她拱手行了一禮,“只是我記得女學入門的牆上就寫著,慎思,謹言,律行。這是聖孝仁皇后傳下的幾個大字,寫在女學的入門的牆上便是要時刻提醒著女學之中的每一個學子,一旦入了女學必須謹遵這六個字。而那個曾什麼來著?”葉傾城看向了葉妙城,葉妙城知道她是故意氣曾穎,於是抿唇一笑,“曾穎。”她提醒道。
“哦對了,曾穎,你身為女學的學子,不調查事實真相便胡亂揣測。是為不慎思,詆譭同窗,如同市井潑婦,是為不謹言,而拉著其他同窗家長裡短的說別人八卦。是為不律行。先聖孝仁皇后留下的遺訓,你三條皆破,我看沒臉留在女學的不應該是我,而是你才對。”葉傾城說完就挑眉看著曾穎。
丁班的貴女們顯然沒想到這麼一番話會從葉傾城的嘴裡說出來,偏生還句句在理,叫人無從辯駁,不由都對葉傾城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這位洛城郡主倒也不似傳聞之中那般粗俗不堪,蠻橫無理啊。
她們開始都存了看熱鬧的心,都說洛城郡主被寵壞了的,聽不得一點別人說她不好,只怕早上這丁班的書房之中會打起來,卻沒想到葉傾城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倒讓她站到了上風,反而將曾穎給比的有點粗鄙了。
曾穎的臉上羞臊的一陣紅。一陣白的,猛然站了起來,抬手指著葉傾城,氣的嘴唇直哆嗦。
“哎呦,我也就說說罷了。”葉傾城見狀拍了一拍自己的胸脯,“夫子都說過,有教無類了,你不用擔心夫子會那麼快將你清理出女學去的。如果你好好改正,我相信教化過萬民的聖孝仁皇后的在天之靈也是容的下你的。坐下吧,別激動。激動的人容易尿床。”
葉傾城前面的話說的正正經經的,唯獨這最後一句話一說完,大家都掩唇笑了起來。
大家都是貴女,笑的時候都不忘記拿衣袖掩唇,就連葉妙城也噗哧一下,笑噴了出來,她忙拿起衣袖來遮蓋著自己,臉一紅,她笑的太失禮了。
曾穎氣的直差點直接暈過去,葉傾城居然連尿床的話都說的出來,她一激動,一緊張,倒真的有了點尿意襲來,她頓時有一種想挖洞鑽進去的衝動,這叫什麼啊!
曾穎頓時就拂袖朝外面走,她身側的少女拉住了她的衣袖,“你幹嘛去啊,夫子馬上就要來了。”她倒是好心提醒著,她這一拉,曾穎覺得自己的尿意更濃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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