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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頤撇嘴，「兩年算什麼，我這個跟他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的都不知道呢。」

「原宴你可真是人，真的會瞞。」方尋安唏噓。

後面一道一道的質問聲原宴像是沒聽見一般回都懶得回，更多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

等回到宿舍，他以為他們追問了一路可以安靜點，誰知道他坐下的那一刻，「嗡嗡嗡」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三個大漢站在他身後，一副不告訴他們，他們今天就要把他怎麼樣的模樣。

程頤，「原宴，我勸你老實說，這個人到底是誰，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根皮帶握在手裡，還拿著扯了扯，試試怎麼樣。

「真的只是當時隨便抄下來的。」原宴再次重複著這麼一句話。

「誰信你啊，除非你把那本書找來給我們看看。」宋霖木。

原宴，「……」

莫須有的事情，他哪找的到。

他又開始裝啞巴，約莫十多分鐘後，幾個認為在他嘴裡扒不到任何內容的仨原地解散，回去打遊戲。

就是嘴裡時不時的都會冒出那麼一句。

「哎～你把有些人當兄弟，有些人有什麼事兒都不告訴你，哎。」

原宴，「……」

繼續當聽不見，當啞巴。

原宴拿起手機，這會兒才去給陸衿幼好好解釋。

他們的聊天記錄停留在他給她發去省略號，她給他回了一個問號後，他按壓在鍵盤上，「剛剛被程頤拉著追問去了。」

另一邊的陸衿幼還躺在床上玩手機，剛看見這麼一條訊息，很快點進去。

腦海里浮現出剛剛謝絮絮也追問她的畫面。

她有些好奇，那他是怎麼回答的，「你怎麼說。」是直接告訴他們了嗎？

「我沒理他。」

「？？」陸衿幼有些詫異，「還能這樣嗎？」

-「他們都笑我，暗戀那麼多年還be了，我不敢說。」原宴。

陸衿幼，「？……」

她還沒來得及發出訊息，那邊很快補充一句。

-「我打算等我he了再告訴他們，給他們一個出其不意，也是報復他們今天笑我。」

-「就是不知道那個她願不願意給我這個報仇的機會。」

陸衿幼的手指略微一頓，她知道他指的那個她是誰，她薄唇勾起，在鍵盤上打著幾個字，「你想得美。」

剛想把這句話發出去的那一剎那，她的手指忽然懸浮在空中沒有按下去，她稍稍上移，刪掉這句話。

她轉移話題。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那句，「班長，你想壞給誰看。」

她笑，接著問，「換個問題，班長，你為什麼要壞給我看？為什麼呢。」

她知道那個她是誰，就不問這種問題了，那就問問這個。

這個想法他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得論出她不喜歡乖乖生，喜歡壞壞的呢？

原宴看著那幾條訊息略微一頓，腦海里浮現出高三下冊時的那一幕，「你還記得高三下學期你突然沒來學校，後面來辦離留級的那天嗎？」

「嗯？」

「記得。」

-「那天我看見你了，後面還看見你拿著兩杯奶茶進那條巷子，給了那個小混混一杯，你當時站在那裡笑的很開心。」

陸衿幼看著這條訊息的那一刻眉心都瞬間輕擰了起來，他說她回去學校辦留級她知道。

可是後來跟小混混？

哪個小混混？她不知道。

她指尖稍稍一頓，這一剎那記憶如泉水一般湧來，她想起來了，剛想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