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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x光出來,等著拿片子,陸衿幼抬頭看向側面的原宴,問出疑惑,「班長是覺得我是因為你叫我去看煙花才會受傷,所以這麼做的嗎。」
原宴一頓,沒有說話,其實說是,也不是。
見他不說話,她就知道她猜想的沒有錯,「班長不用這樣想,是我自己走路沒看路,你不用自責。」
「也不全是自責。」原宴。
陸衿幼一愣,眸光輕輕放大些許一直盯著他,她其實沒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也不全是自責,意思還有其他原因他才會那樣對她嗎?
會是什麼原因。
班長責任的那個原因?
她突然想起,他高中的時候也是這樣,見著她,高中時候的責任心估計又泛濫了。
陸衿幼腳疼,走起來有些坡腳,一扭一扭的,不過拿給醫生看的時候也還好,並不是什麼骨折錯位之內的,簡單的軟組織挫傷,敷點藥休息幾天就好。
原宴去給她拿藥的時候,她坐在醫院的椅子上把x光還有醫生給她打的單子拍了一個照發在朋友圈。
配文,「2022年第一天就來醫院,應該沒有人比我更倒黴了吧。」
大新年,很多人都還沒睡,評論一個接著一個來。
-「軟組織受損,應該沒啥,不過大年初一就去醫院,確實只有你一個。」
-「臥槽?沒什麼事兒吧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我不應該笑的,但是第一次見有人踢門檻能把軟組織踢到受損。」
「看來宴哥抱你那一下抱的有點不成功啊。」這條評論是程頤回復的。
陸衿幼連著回他,「???那不是抱,那只是他看我快摔了拉我一把而已。」
程頤假裝附和,「阿對對對。」
原宴拿著藥過來,再次蹲在她面前,「我先給你塗點止疼的,你晚上回去睡覺前洗腳後再把兩樣都塗了。」
她一個女孩子,應該很怕疼。
陸衿幼其實是想拒絕的,馬上都要回去,沒必要那麼麻煩。
她沒來得及拒絕,原宴已經把她腳拽過去,脫下鞋襪,他指腹上沾著止疼的藥膏,隨後溫柔的在她腫了的那一塊地方輕輕摩擦。
那一塊很快襲來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腳上的疼痛很快飄散,她抿著唇享受著這一切。
她腦海里又浮現出學校論壇上的一些話,她倒是想看看是誰說她們班長古怪冷漠的。
明明就是很溫柔的好嗎!
可是在這一瞬間,她腦海里飄出來一道不太能讓人相信的錯覺,她好像覺得他是不是喜歡她?
陸衿幼總覺得原宴對她好像有這麼一點點的不一樣,可是具體說哪裡不一樣,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描述。
就好像,他對她不懂拒絕,對別人可會,記憶中,不管她有什麼,或者是叫他做什麼,他都不會拒絕。
高中時,他雖然是班長,也是個乖的人,但是並不是那種不懂拒絕,記憶中,他好像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她,就連上次叫他出去玩,他也是一口咬定。
是巧合,還是另有其他啊。
腳上的疼痛已經散去許多,等藥完全吸收過後原宴才幫她把鞋穿上。
剛剛他蹲在她面前,小小矮矮的的一隻,這會兒他突然站起來像是一堵牆一般站在她面前擋住那些光亮。
她瞬間覺得他好壯,前幾天覺得他有些虛的哪一段思想瞬間在這個時間煙消雲散。
「兩點了。」原宴看眼時間,眉心輕輕擰,「今天是我的問題。」
陸衿幼躊躇的走在他旁邊,「是我自己走路沒長眼睛,跟班長有什麼關係?」
她走得慢,他在她旁邊也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