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夢裡橫死的人不見了(第1/2 頁)
反正現在活動範圍受限,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也就只能呆在酒店裡各自練習。
明塵自家有傳承,只要多練習就可以。
週一白每天有叉叔帶著,煉體這件事上無非是吃點苦頭,但是五行術看起來簡單可真沒那麼容易學。
以前看叉叔和商羽他們隨隨便便扔一張符紙出去,符紙就燃了,看著像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但是挪到週一白自己身上,符紙都快讓他搓出火星子了,可是就是引不來火。
週一白急得不行,“叉叔,五行術,金木水火土,這個火實在是不行的話,咱們能不能先練習點別的?水?降雨術?點石成金一類的,有麼?”
叉叔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著他,“五行術都是相通的,你能用火符了,後面其他的自然就都會了,你這個不會,換什麼都一樣。”
“叉叔,你沒看過玄幻小說麼?每個人對火元素水元素的感知都是不一樣的,說不定我就是對火元素感知遲鈍,我可能對點石成金這種術法比較敏感呢。”週一白繼續道。
“在玄門裡不存在的。”叉叔無情地打破他的幻想,“一門行,五行術都行,一門不行,那就一個都不行。把你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都放在研究正事上,你看看小天和明塵,一天天的就你廢話多,要是我師父在這,早就給你打老實了。”
週一白撇了撇嘴,繼續去搓他的符紙了。
我控制陰氣其實也不好弄,叉叔給了我兩個杯子,把陰氣放在了其中一個杯子裡,封口封好,讓陰氣不逸散,然後讓我嘗試把這些陰氣挪到另一個杯子裡。
別說能不能挪過去,嘗試兩天了,我除了能看到那一小團陰氣之外,我甚至還沒辦法感覺到它的存在。
我感覺我一直盯著杯子裡的陰氣,都快把自己盯成鬥雞眼了。
明塵佈陣之餘,偶爾會來看看我和週一白。
有很多小陣,他現在隨手就能布,所以也不需要練習,他現在練習的,都是很複雜的大陣,但是他會把大陣等比例縮小到一張紙上,即便是這樣,布起來也不容易,有時候布好一個陣,就滿頭大汗需要休息一下了。
叉叔盯著週一白之餘,也會去破明塵布好的陣,如果能破開,就證明陣還有弱點,明塵也可以想辦法加固和改進。
“你這樣盯著陰氣是沒用的。”明塵在我旁邊坐了一會開口道,“感知陰氣陽氣和念力,都不是靠眼睛看的,哪怕你閉上眼睛,你應該一樣能分辨出身邊的陰、陽、念。”頓了頓,他又補充,“你要用念力去感知。”
他說著想了會,“我好像大概明白了,你只有在那種狀態下,才會用念力,你清醒的狀態下,其實不會用念力。”說完他轉頭看向叉叔,“叉叔,是不是?”
叉叔一邊破明塵的陣,一邊點點頭,“但是怎麼用自己的念力,別人也教不了,慢慢琢磨,別急。”
明塵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什麼,於是我趕緊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在夢裡的這種狀態,我可以輕鬆的感知到杯子裡的陰氣,也能輕鬆的把陰氣在兩個杯子之間相互移動。
找到一點感覺,我就立刻醒過來,在清醒的狀態下去尋找那種感覺,找一會找不到,我就再睡過去,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
幾天下來,成效最明顯的,其實就是週一白的煉體。
他雖然還沒學會用火符引火,但是在柳仙上身的情況下,已經能跟叉叔有來有回地打幾下,而不僅僅是使用蠻力了。
我這邊其實就已經不分白天黑天了,反正都是睡睡醒醒的狀態,我也就一直待在客廳,注意力全都在杯子裡的陰氣上。
晚上,叉叔他們都去睡了,我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睡著進入夢裡,剛把陰氣從杯子裡挪出來,眼角餘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