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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前來一雪前恥。”
“好,果然夠男人,換了我也定要拿下張老匹夫的女兒……靠,現在居然算是我老婆!”
正聽的興致勃勃,突然想起了現在自己也沒牽扯其中,雖然不覺得這便宜老婆有什麼值得珍惜,但是男人一扯到這方面上,誰肯丟了面子?
“就算我才六歲,也不能讓人明目張膽的欺壓。那個陀多迦你有幾品修為,能幹掉那個淚休言不?”
陀多迦匆忙搖頭,他語氣中滿是遺憾:“我資質平庸,在鳩摩羅笈多首座十二護法神將中排名最末,只有五品修為。不是淚休言的對手。”
“那你能否把那個提舍彌勒,還有排名高過他的另外兩名護法神將喚來?”
陀多迦再次搖頭,說道:“提舍彌勒從不離開首座身邊,另外兩名神將身份特殊,就是鳩摩羅笈多首座也無權力任意指揮,他們只負責保護首座,卻從不現身。我連認都不認得。”
“圈圈個茶茶……”
王佛兒沒奈何,只能繼續看熱鬧。
淚休言雙刀在腰,雙瞳精光四射,隱隱有兩團白色焰光跳躍,顯得怒意十足,但是嘴角卻溢位一份笑意,顯得邪魅無匹。
張風府冷哼一聲,背後一個看起來沉默寡言,三十多歲的男子緩步從他背後走出。
“上次我們兄弟出手略重了些,不過若是淚兄即時言明此事誤會,也不致有所衝撞。張龜年在此先給淚兄賠禮。”
比起淚休言的咄咄逼人,張龜年卻顯得謙遜穩重。他身上只是一件布衣,不似八家將的其餘人,都是全身盔甲,更沒有帶任何武器在身。這麼往場中一站,竟然沒有半點兇殺之氣。
淚休言看到張龜年出來,雙手已經握住了刀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更加明顯,溫聲說道:“上次一別,我輸在了張兄的七十二路破兵訣,跟紫火十兵變之下,今次我想用本門的一氣化日月,袖裡乾坤藏道術,再領教一番。看是你儒門武學精妙,還是我道家法力高強。”
扯到儒道兩門之爭,張龜年不再託辭,淡淡道了一句:“好!龜年便領教淚兄新修神通。”
十年劫火運蒼茫 第二十二回自創賤招
“李藥師算不算什麼新七大神將?”
場中,張龜年跟淚休言各運氣勢相抗,王佛兒瞧不出其中奧妙,只覺無聊,轉而問起陀多迦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他是新七大神將之首。這七大神將是靈帝登基時,為了慶賀新皇繼位。命天下書院學徒,道觀弟子,遊俠少年,武將門風的子弟,盡數集中到帝都,無論有無職位,出身如何,都必需參加大比武。最後獲得優勝的十人,比照我西狄十大妖將,冊封的名號。”
“十人?”
“不錯,那次大比武慘烈無比,有三人雖然獲得優勝,卻在數年後傷勢發作,不治而亡。因此就只剩下了七人。”
“搞沒搞錯?這樣都會死人?他們都不懂得認輸麼?”
陀多迦嘆息一聲,傳音說道:“那次大比武賞賜的獎品,是在叫人心動,就算小將也是寧死不肯認輸的。”
王佛兒正要再問的時候,淚休言雙刀出鞘,已經拉開了決鬥的序幕。心神全被吸引,王佛兒就顧不得繼續追問了。
“上次淚兄尚只有一口寶刀,今次怎麼多了一口?”
張龜年雙手下垂,不丁不八的隨意站著,對淚休言已經出鞘的雙刀,一點也沒有戒備之色。
淚休言一笑言道:“我在百日之前深山苦修,突然天動異象,一道流火砸在不遠處的一座山峰。我一時好奇找了過去。在那座山峰上只見到一座深坑,坑中只有這口刀。不知龜年兄可知此刀來歷?”
“呀!”
陀多迦輕撥出聲,王佛兒轉頭看他,心中卻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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