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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還沒喝酒,牛奔的第一瓶早下肚了,一瓶只倒三杯,牛奔說,哥們兒,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我一直沒忘記回來找你,我回不來啊!我他媽的受罪了。我一愣,你怎麼了,受嘛委屈了。牛奔說咱們喝酒。我端起酒杯,心想反正愛喝酒喝吧。剛喝完他又倒上了還喝。我一看他此時的激動心情,我說你少喝點,喝多了怎麼走啊!他說你有車。我說喝酒我不開車。他說找楊健開。我說他沒車本。他說我開。我說你喝酒了我不讓。他跟我急了,我*開車你不讓,你還是我哥們兒麼,不就一破車麼至於嗎?我說至於,你他媽喝酒了。他說得,你給我跟煙成麼,見你這半天一根菸不給,裝什麼純。聽他這麼一說這半天跟他沒想起來抽菸,我從兜裡掏出都寶,給了他一根。他看了看對我說哥們兒,打小見你是個不平凡的人,怎麼你現在這麼沒品味,他從兜裡掏出他的煙,我一看我禁不住從內心發出兩個字的呼喊:我操,哈德門,哥們你抽這煙。牛奔說可不嗎,便宜。我說你還是抽都寶吧,咱倆抽一樣的。於是他接過我給的都寶。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牛奔的問題(二)
接下來我們並沒有喝酒,是談了一個關於牛奔的一個問題,他回來後住哪?這成了我們的問題,牛奔失蹤幾年後,鄰居家的房都變成了磚瓦牆,都翻蓋了,唯獨牛奔他們家,房還是小土房,房頂上雜草叢生,很茂盛,當時要是大隊(現在叫居委會)開發旅遊景點,牛奔他們家絕對是首選,可是沒有政策呀!牛奔他家一直是個空院,大家商議誰家透過大隊把牛奔的房買下來,別浪費了,可是誰也不敢買啊,牛奔他爹是為他娘才殺人,跟人家玩命自殺的,牛奔長大了指不定是什麼樣的,都怕招來殺身之禍,沒人敢站起來,這房又空下來了,要不是當年我小沒有發言的權利,我早拿下牛奔的房了。後來房地產開發,牛奔他們家那是第一批搬遷的,開發商不管這個那個拿開著推土機就要弄倒,大隊攔上了,你們都別動,這塊地絕不能開發,開發商就問為嘛那,不是都說得好好的嗎。大隊上說這是我們這的保護物件絕不能動。開發商說我給你們錢啊!大隊說我們不要錢。開發商問你們要嘛?大隊說我們什麼也不要。開發商沒有辦法,叫來了土地局,環境局,有關一切建設的科室人員叫來了不少,最牛逼的是還叫來了公安局,叫來公安局就是最後一招,勸說不行,就來強制的誰要是阻擋,公安局就抓人,大隊上說我們不是不讓你們拆,再說了你們拆建設我們街道,我們高興還都來不及那。人家就問那到底是為什麼那?大隊上的人都說你們換屆吧,你們只有在我們不幹的時候才能動這房,要不你們別想動這房一土一泥。這讓政府的很多人不解,有的人都是爭著搶著當這個大隊書記,你們這是怎麼了。大隊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書記說出了一句話“牛奔都十八歲了”。政府裡的人更是不解,這拆遷礙“牛奔十八歲”什麼關係。大隊上叫來當年負責牛奔他爹案件的派出所辦案人員,讓他來解釋。經過一番爭論,所有的人都對對方說別出人命嘍。開發商也決定留到第二批,第二批不行就第三批,實在不成就留到最後建花園。大家都點點頭露出了和談前久違的笑容。
牛奔問我:我們家大門誰鎖的,鑰匙在誰那,我怎麼進門啊!
我說:大隊那。
牛奔說:我得找他去。
我說:去吧,別出人命。我望著牛奔胸前刺的那朵花。
牛奔看了看我:操,看嘛呀,你那就沒有嗎。
牛奔說著擼開我的袖子,露出一朵花,這朵花是我上大一時紋上的,一來為的是酷,二來追女孩子,結果女孩子沒追到,卻交了一幫社會上的流氓漢子,沒搶過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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