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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礦長站了起來,他舉起酒杯,酒杯裡斟滿了酒。“這裡就我地位低,如果陳主任看得起來,就跟我乾一杯。”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陳主任還咋好推辭了,便也站了起來跟劉主任碰了杯。說,“兄弟,你這是說那裡去了。你地位低啥,礦長級的。”
“分跟誰比,要是跟您比則是小巫見大巫,”劉副礦長繼續說。“既然陳主任這麼看得起我,咱們就單獨幹了吧。”
劉副礦長一仰脖就乾了杯中的酒。然後將酒杯掉過來,酒杯裡滴酒未剩。
“大夥一起幹。”陳主任站著說,這期間陳主任跟劉副礦長同時著,因為他們主張乾杯來的,所以站起來就沒坐下,反而彭川衛跟花娟卻是坐山觀虎鬥的看著他倆。
“不帶他們。我說的是咱倆幹了。”劉副礦長說。
“那怎麼行呢?”陳主任說,“那不是失禮嗎?”
“剛才說好了,是咱倆單獨乾的。”劉副礦長強調著說。
“對,陳主任我做證,你就幹了吧,不就一杯酒嗎,也不是毒藥。”彭川衛說。
“不許耍賴,”花娟淘皮的說,同時撅了一眼猩紅的小嘴,十分驚豔。像一道彩虹在陳主任心中掠過。陳主任只好硬著頭皮喝下了杯中的酒。
花娟慌忙站了起來,拿過酒瓶子給陳主任和劉副礦長將已經空了的酒杯給滿上。然後坐下來,看著大夥。
這時彭川衛站了起來,說。“陳主任,久仰了。雖然咱們見過幾次面,也喝過幾回酒,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鬆的在一起無拘無速的開懷暢飲。咱倆也單獨的乾一杯。”
陳主任看到彭川衛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他也站了起來,
“不行,董事長不是我撥你的面子,”陳主任說。“照咱們這樣喝下去,我非得趴下不可,剛才劉副礦長跟我幹了一杯,你再跟我乾一杯,待一會花娟女士再給我乾一杯,我非得被你們這種車輪戰術撂倒。”
“陳主任,你多濾了,”花娟說。“你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我們咋能把你撂倒呢。再說我們把你撂倒了對我們有啥好處?”
“就是,”彭川衛跟陳主任碰了一下酒杯,說。“我想單獨敬你一不杯。”隨後彭川衛一樣脖就將滿滿的一杯酒乾了。也把幹完的酒杯掉了過來,也是滴酒未剩。
陳主任看到這種場景,只好硬著頭皮乾了杯中的酒。
陳主任兩杯酒落肚,覺得有點頭重腳輕,心想不能這樣喝了,再這樣喝非得醉了不可。於是他說。“咱們不能這麼喝了。”
“不這麼喝咋喝?”彭川衛問。
“咱們不能杯杯幹了。”陳主任說。“崽這麼幹下去,我真的要趴下了,這可不是假的,我的酒量並不高。甚至我都不一定是花娟女士的對手。”
“那你就跟花娟女士比一下。”彭川衛見縫插針的說。“看看你倆誰的酒量大,其實花娟不咋能喝,女人們終究跟男人不一樣。”
“說不說董事長瞧不起我了,女人咋的了,有都是女人比男人能喝呢?”花娟不服氣的說。
其實彭川衛是給花娟開脫,他怕陳主任盯上花娟,非得跟她比試一番,他知道花娟的酒量,花娟肯定不是陳主任的對手,沒承想花娟不但沒領情卻反過來給他一擊。彭川衛在心裡說,真不知道她是那夥的。
“我看出來了,花娟女士一定很能喝。”陳主任說。他始終在花娟的名字後面加上女士兩不字,顯得他非常紳士。
“你別聽花娟撐能。”彭川衛為花娟解釋著說。“我跟她也不是沒在一起喝過,她真的不行。”
“我不信。”陳主任固執的說。“像花娟女士這樣的職場女性那有不善酒的,我可不上你們的當。”
“陳主任,你被他們的幾句話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