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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外表淡定,內心忐忑中,陳長老結束了問話,對二人道:“剛剛對面也有他派弟子入侵,我派隕落了兩名弟子。你二人隨我過去,何長老有話要說。”
白墨二人到了湖對面,看到湖邊的景象時,不禁大驚。冰屋竟然被削掉了一半,削掉的部分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湖面之上。而湖邊有很多被燒焦的痕跡,積雪被掀起,露出大量焦黑的土壤。地面和湖面上,飄著很多破碎的衣條,清澈的水域上,處處可見片片血花。當時的慘烈程度,可見一斑!
而此時,白墨方才明白為何當時自己發出警示符只有鬱澤一人前來了,原來在她從地洞回來之前,此處的戰鬥便已爆發,很多人都前往此處支援了,只是,剛剛陳長老說的隕落了兩人,也不知道是誰?
“對了,這裡好像是杜子痕的值守之地,那傢伙不會死了吧?”白墨突然想起那日的安排,杜子痕似乎被分到了這裡。環顧四周,很多弟子都已集結,確實沒見到他的身影。“不過那傢伙嘴那麼碎,應該不至於這麼不經打才是。”白墨很快否定了剛才的念頭。
白墨正思考著,便聽何長老道:“大家不要驚慌,剛剛我已將抓住的那名外派弟子搜魂得知,這是嗜魔宗所為。最近幾十年來,嗜魔宗被冥王宗與九幽窟聯手打壓,已經不復昔日邪宗第一派之名,如今便是藉著我天門變異冰蓮產生之機,想借此機會煉製出一批築基丹,培養宗門的後備力量。幸虧蒲長老有事突然回返,否則,我天門今日損失恐怕更大。”
此時,白墨注意到,在場的除了負責駐守的何長老、陳長老,還有一位僅僅見過一面,個子高瘦的年輕長老。也是嗜魔宗倒黴,他們按照慣例猜度,以為天門駐守的只有兩名金丹長老,卻不知,正好有名長老返回,否則,何陳二長老被拖住的話,冰湖的勝負,還未可知。
何長老又道:“今日,我們有兩名弟子在駐守任務中隕落,也有兩名弟子,表現尤為突出。”說著,目光落在白墨身上,示意她往前一站。何長老拍了拍白墨的肩,道:“白墨白師侄獨自面對十名築基修士而不落下風,保住變異冰蓮,陣法修為在築基弟子中堪為楷模!”
白墨甚為汗顏,她會布的陣法都是那個玉片的傳承,然而,若是要她講出陣法的原理和執行機制,估計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是,何長老口中的另一人,是鬱澤嗎?
這時,何長老的目光飄向冰屋處,為眾人解惑道:“至於另一位表現突出的弟子,便是杜子痕杜師侄。面對三十名築基修士,能夠保住冰蓮,戰鬥到最後一刻,乃我天門弟子的榜樣!”
這時,順著杜長老的目光,白墨看到有兩名弟子攙扶著面色蒼白的杜子痕走了過來,來到她和何長老旁邊。“呵,這傢伙還真沒死,三十人圍攻都沒事,果真命大!”白墨餘光瞟了杜子痕一眼,對方也正好抬眼看她,目光中滿是驚訝。
“哼,難道你被打成了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完好無損你就想不通了?”白墨心中冷哼,留給杜子痕一個背影。
“噗!”聲音虛弱,卻毫不掩飾的笑意。
“哈哈……”接著,好多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白墨詫異地轉身,見很多弟子都在忍笑,但因為三名長老還在,因此憋笑憋得很痛苦。
“你們在笑什麼?”卻是何長老見氣氛突然變了,不禁蹙了眉頭。
眾人不敢說話,卻是旁邊的杜子痕輕聲道:“回長老,是白師妹衣服上的‘紋飾’”。
白墨聽到了杜長老深呼吸的聲音,顯然也是想笑,只是礙於長輩的身份,忍住了而已。
到底有什麼可笑的?白墨低頭望去,見自己穿的不過是師門統一發放的門派服而已,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等等,紋飾?這衣服沒有紋飾啊!
正困惑間,鬱澤走了過來,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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