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缺陷(第2/3 頁)

試圖使用任何‘魔法’，你就會死。如果你體內的電路發光，你就會死。如果你開始說任何與我要問的問題無關的話，你就會死。”

魔法師還在掙扎，但年邁體弱的他，不到半分鐘便力竭，呼吸愈發粗重，身體也變得虛弱無力。

收藏家現在知道了“魔法”啟用的一些警告訊號。電路和咒語。可能還有更多。需要進一步調查。

它把手從老人的頭上抽出來，減輕了他下巴的壓力，讓他能夠說話。

“你不會得到我的研究成果，怪物！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我知道我有很多對手。我的天才是無與倫比的，而且——”

收藏者把巫師的頭推回樹幹。“我會問問題，你回答。否則你就不許說話。”

它放開了人類的頭，人類又開始大喊。“不！你永遠得不到我的研究成果！不——”

收藏者用手掌捂住他的臉，打斷了人類的話。它縮回另一隻手的爪子，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巫師的一根手指，捏碎了骨頭。

巫師在收藏家冰冷、蒼白的手掌中發出痛苦的低沉尖叫。

收藏者一直等到人類的感覺系統稍微適應了突然襲來的疼痛。人類呼吸沉重。恐懼和腎上腺素的惡臭開始從這個東西身上散發出來。

，！

收集者又折斷了一根手指。人類再次尖叫著躲進收集者的甲殼裡，掙扎著，他再次癱軟下來，因為掙扎得太過勞累。

“拒絕兩次，就斷掉兩根手指。我知道你們這種人無法控制自己的痛苦。你現在所遭受的痛苦一定讓你非常痛苦。你回答我的問題，痛苦就會消失。”

收藏者再次將手掌拿開。

“我……我是艾庫爾，元素的征服者，生死的主宰！你不會知道我的秘密！”

收集者咆哮著再次扼住了人類的頭顱，又折斷了三根手指，使整隻手殘廢。它專注地觀察著人類的表情，尋找任何猶豫、任何絕望的跡象，這些跡象似乎阻止人類提供資訊，但在這個枯萎的樣本的臉上，沒有一絲跡象。

淚水順著樣本的臉流下來，他咕噥著，呼吸沉重，試圖抑制劇烈的疼痛，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跡象。

很奇怪。完全蔑視死亡和合乎邏輯的自我保護本能。地精勇士在自己死前也是以類似的方式行動的，但這一點，收藏家可以理解。勇士蔑視死亡，進行戰鬥，部分原因是為了保衛他的同類。

從本質上講，這是以失去一個人來換取多數人存活的保證，當然，這位勇士的價值遠遠高於他的其他兄弟。

事實並非如此。這是純粹的非理性。似乎是心靈的內在缺陷。無論痛苦還是死亡的威脅，這個樣本的缺陷心靈都無法感知它們。

收藏者惱怒地盯著巫師皺巴巴的臉。人類喘著粗氣，頭被壓在樹幹上，木頭壓在他的頭上，而收藏者堅實的手掌則壓在他的喉嚨上。

然而，這些只是生理不適的跡象。收集者審問的其他人，士兵和他們的領袖，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恐懼氣息有所不同，而且他們也願意分享資訊以保護自己。

是的，這其中確實存在恐懼，但這只是對即將到來的死亡的自然反應，而不是願意分享的。

難道這些修補匠不重視分享資訊嗎？難道他們不利用資訊來掩蓋自己的生理弱點嗎？然而，他們不是渴望自我保護的生物嗎？當他們的生命，他們最大的資源受到威脅時，他們為什麼會渴望隱瞞資訊呢？

它們為何有這麼多缺陷？

消滅這些殘疾的原始人是一種仁慈。

收藏者毫不猶豫。它流暢地將人類的頭從身體上扯下來，最後頭顱落入它的嘴中。

收集者看著鮮血從人類空蕩蕩的脖子裡噴湧而出。它不太在意浪費時間。它無法在合理的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