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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築基後期。見到白墨進來,一臉的不屑一顧。白墨也不在意,找了個蒲團坐著,還將黃金放在膝蓋上逗弄。
有修士看見;噗哧一笑,道:“這位道友的靈獸倒真是別緻!”
這人說話還算含蓄,白墨抱拳道:“多謝道友誇獎,不知這比試能不能讓靈獸上場幫忙?”
回答的卻是另一名膀大腰圓的築基後期修士,一拍靈獸袋,便飛出一隻四階灰雕來,眼神兇戾,一雙爪子看起來格外有力。男修道:“比試不禁靈獸,我等會兒便是要它同我一起上場!”
灰雕出場的一霎那,帳中便起一道罡風,這體積、這氣勢!再看白墨膝蓋上的黃金,明明就是一隻毛都沒長齊的小鴨子,只是比普通鴨子顏色金黃些,怎麼看,怎麼一無是處。於是,有人便開始懷疑起白墨的智商來。
“哼,你們走著瞧!鄙視老子,一會兒把你們都燒了當點心!”黃金以一種睥睨天下的眼神將在場笑它的傢伙都掃了一遍,惡狠狠地嘀咕著。奈何因為個頭實在太小,做起威武的動作便少了幾分氣勢,看起來格外搞笑,帳篷裡笑成了一片,引得旁邊散修聯盟的執事都好奇地往這邊多掃了幾眼。
一個時辰後,正嗑著瓜子看他人比試的白墨聽見叫到自己的名字,將瓜子殼一吐,撈起黃金,道:“等會兒好好表現!”便上了臺。
其實她不用交代,黃金也是卯足了勁,一定要讓眾人刮目相看,實力並不是看體積大小的!
白墨的對手是一個相貌堂堂的“君子”,一上場,便擺出了一風度翩翩的造型,一身白衣,一柄摺扇,對著白墨施禮道:“姑娘,小生仝遜,有禮了!”
“噗”,黃金在白墨肩上不厚道地笑了。
白墨卻故作正經,也施禮道:“仝公子,白墨在此向你問好!”
臺下一片鬨笑:“這是不比試了,要改唱大戲麼?”
鈴聲一起,宣佈比試開始。君子摺扇一揚,颼地展開,滴溜溜飛到天空,對著白墨便是一扇!白墨不慌不忙,祭出獸骨鞭,與摺扇僵持,而自己,輕輕一繞,來到君子身邊。
君子丟擲個媚眼道:“白姑娘今晚跟我回去如何?”手上卻沒閒著,兩枚細針如箭一般,偷偷向白墨射去。
便見白墨躲閃不及,兩針齊中,軟倒下來,君子一喜,攬住白墨倒下的腰肢,微笑道:“白姑娘這麼性急便投懷送抱?”話剛剛說完,突然覺得懷中的女子怎麼突然變了,仔細一看,不知何時竟然抱著一截爛木頭還對它暗送秋波。君子正驚疑間,突然後背一震,便感覺自己被一大力擊中,不受控制地掉下了比試臺。
勝負已分,白墨拍了拍手,瀟灑地走下臺來。這兩個月來,她悉心研究息洛族陣法,同時將無影宗的佈陣於無形之法用於陣法之中,剛剛便是第一次表演秀,沒有耗費多少功夫,便將一名築基後期的男修打下場去,雖然也是男修大意,不過這效果也讓白墨分外滿意。
今年參加比試的築基後期修士並不多,很快便又到了第二輪。白墨抽到的籤正好在第二輪第一個上場,巧的是,對手便是那個帶著灰雕靈獸的大漢。
大漢見白墨長得秀秀氣氣,於是好心道:“白道友,把你的靈獸收起來吧,我的灰灰脾氣暴躁,等會兒要是把你的靈獸吃了,可別哭著喊娘!”
周圍人也附和道:“鴨子就該在家裡養著,沒事生生蛋什麼的,還出來學人家當靈獸,真是可笑!”
黃金最受不了別人說它應該生蛋了,拿它的話來說,簡直是對它鴨格的侮辱。聞得此話,連胎毛都根根直立,黑豆眼裡火光四溢。臺下有人眼尖,嚷道:“呀,你們看,那隻鴨子好像能聽懂我們的話,正生氣呢!”
白墨蹲下順了順黃金的毛,淡定地往地上撒了一把稻米。而此時,比試的鈴聲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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