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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寬大的水晶床上,一黑衣男子閉目躺在上面,輪廓猶如刀削斧鑿,英挺陽剛俊美非凡。他的周身散發著冷焰般迫人的寒氣,胸口毫無起伏,不知死活。
白墨想用靈犀術查探他的生死和修為,奈何他身上似有類似隔絕神識的東西阻隔,神識剛剛探去,便被一個無形的力量彈開了。
白墨壯起膽子,控制靈犀劍往前,傾身往下,離水晶床越來越近。見並無任何禁制,白墨落到水晶床邊,伸手向男子的脖頸摸去。
竟然溫軟又有彈性,手感甚好。更重要的是,她感覺到指腹下脈搏微弱的搏動。
就在此時,祭臺上突然光芒一閃,無數銘文從祭臺地面閃現,瞬間便極速運轉起來。數不清的藍色火焰憑空而出,猶如漫天藍色雪花,向白墨掠來。
“幽冥地火?!”白墨大驚,她若是修為到了練氣後期,倒是可以透過火源空間控制地火,而如今,她離練氣後期還有一步之隔,而這一步卻是天壤之別!
不要命地將靈力灌注於無影飛絹之上,白墨便要控制靈犀劍往後掠去,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好似被使了定身法,完全不能動!
電光火石之間,幽冥地火已然撲向了面門,白墨一咬牙,大部分神識整個兒鑽進了火源空間,只留一絲神色附在身上,就在幽冥地火捲上自己時,控制著地火往火源空間帶。
時間好像非常漫長,又好似只過了一秒,白墨只覺得那絲神識在完成自己使命後,便倏然散去。而火源空間中的大半神識,只來得及蹦出一個“我肉身可還在”的疑問,便徹底歸於渾沌。
從外面看去,白墨整個化身藍色火人,身上的衣物瞬間變為飛灰。而因為缺了白墨神識的控制,飛絹早就恢復成一張白色絲帕,飄在了地上。
“啊——”一聲尖叫從靈獸袋中傳來,黃金從靈獸袋中探出的小頭瞬間被幽冥地火包圍吞噬,良久,一切歸於靜謐。
不知過了多久,一身黑灰的白墨指尖動了動,又動了動,突然睜開眼來。
“啊!這是什麼玩意兒?!”白墨望著面前站著的一隻金色鸞鳥,叫了起來,可由於良久沒有說話,聲音尖銳中帶著嘶啞,好似金屬刮在鏡面之上,令人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咳咳咳”,卻是她因為說話,嗆了一口的黑灰。
“主人,我還沒說你呢,怎麼一身都是灰,衣服也不穿,就在這裡和一個陌生男人躺了一年?唉,成何體統啊!”鸞鳥口吐人語,一臉鄙夷。
“黃金”,白墨颼地一下挺屍般坐了起來:“你怎麼變成了這幅德行?”
“主人,什麼這幅德行?!你你你沒有覺得我現在的樣子有多帥氣非凡嗎?!”黃金暴躁地跺爪,顯然非常憤怒。
“嗯,你這麼一說的確像模像樣了些!”白墨彈了彈身上的黑灰,想起了重點:“你剛剛說我在這裡躺了一年?!”
“是啊,我醒來後,無論怎麼喚你,你都沒有反應,要不是感應到你沒死,我早都給你燒紙錢去了!”黃金張開足有一丈長的翅膀,翅膀上金芒閃耀,仔細看去,好似有一簇簇火焰,在羽翼中閃耀明滅,本是陰暗的大廳頓時熠熠生輝。
“主人,我美嗎?”黃金扇著翅膀,在狹小的大廳中盤旋一圈,翅膀帶來的風將白墨周圍的黑灰扇得到處都是,瞬間便破壞了美感。
“啊——破黃金,快給我停下!”黑灰被吹走,白墨不著寸縷的肌膚便徹底暴露了出來,連忙抱住關鍵部位,白墨怒道:“你到底是公的母的?!”
黃金收了翅膀停下,在一旁蹲著,小姐媳婦般委屈道:“主人,我是男的,我看了你,你要我負責怎麼辦?難道我需要以身相許?”
“滾!”白墨怒道,隨手一甩,一朵幽冥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