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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冉柏非得說出一個會屠遍精神病院的人選,冉柏的目光緩緩落在夭捺的身上,心想:這位毫無道德感還沒有人性的女人,才更像會殺人的人吧?
而夭捺感到震驚的原因則是:哈?就這麼一個做著美甲、貼著睫毛的女孩子把她推下樓嗎?
這人被警方抓住都嚇得差點尿褲子了,怎麼可能碰得了她?
夭捺:——這裡頭肯定有詐!
冉柏:——肯定是夭捺栽贓陷害到文清秋身上,不行我得親自找出真相。
兩人因為和文清秋的一照面,產生不同的想法。
冉柏心生懷疑,但沒有透露出來,語氣鄭重道:“你是全場唯一和殺人嫌疑者近距離接觸的人,麻煩你轉移到裁決司治療,等身體稍微恢復一下後配合警察做筆錄。”
表面是保護,實際是監視。
夭捺聽出了對方的懷疑。
換做平時,她鳥都不會鳥對方,但如今記憶全部消失,只有接近這個案件才有機會找回記憶。
“好啊。”她聳了聳肩,答應了下來:“我現在就可以過去。”
彷彿是怕夭捺反悔似的,她話音剛落,冉柏立刻把幾名手下喊了過來,讓他們將人帶回去。
他們小心翼翼地扶起剛才恢復好的夭捺坐上警車,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精神病院的火勢被徹底熄滅了,昏迷的精神病人也接二連三地醒來了。
第一個醒來的病人,眨了眨眼睛,恐慌大喊:“你們是誰,我在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剛開始冉柏還以為是災難後遺症,讓他們主動忘記遇難時的記憶,等接二連三的病人醒來後,全都發現自己失去記憶,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原來夭捺不是目中無人,而是真的失去記憶了。
不只有這些精神病人,就連有著最大殺人嫌疑的文清秋也失憶了…冉柏有些頭疼捂了捂眼睛,這些事情有點難辦了。
…
文清秋被帶到裁決司的禁閉室,關了起來。
直到被警方關起來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被當作最大的嫌疑犯,一改剛剛過來時的安靜閒適,而是發了瘋地拍打房門,發出哐當哐當的巨響!
“我不是殺人犯,我沒有殺人,你們不可以抓我!”
“我要找媽媽,我是文家大小姐,你讓文家派人過來接我。”
文清秋的吼叫聲很快引來監管者的注意。
她們走過來,用警棍敲了敲門口,厲聲斥責道:“你給我安靜點!”
另一個監管者的脾氣比較好,耐心解釋道:“現在只是有嫌疑而已,還沒有證據沒辦法定罪,你要相信司法系統。”
文清秋低聲央求道:“姐姐,我真的是太害怕了,你可以讓爸爸媽媽來找我嗎?”
兩名監管者對視一眼,滿眼不解:“她們應該不會過來的,三個月前,你就已經不是文家人了。”
文清秋不可置信,在她的追問下,她終於知道自己得罪了夭捺,還因為精神崩潰進了醫院,所以警方有很大嫌疑懷疑她惡意報仇,將夭捺推下樓。
夭捺的衣服上有她的指紋,她手裡也有相對應的衣服纖維,所以推下樓這個罪名已經確定了,現在需要深入確認的地方,只剩下她有沒有屠殺精神病院的罪名而已。
聽說這些事後,文清秋連維持自己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跌坐在地上。
失去所有記憶的後遺症悄然襲來,她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一片茫茫白霧,一無所有的空地上面,她拼盡全力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反駁對方,卻什麼都沒有。
文清秋張張口,什麼話都說出來,只能絕望地嗚嗚痛哭。
然而她不知道,兩名監管者是冉柏故意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