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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捺又將錢收回口袋裡。
她仰頭看視窗的動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男人將醜得一塌糊塗的腦袋探出來,口吐惡言:“臭婊子看什麼看啊!再看我連你也一起殺掉。”
男人氣得不行,如果他此時此刻再冷靜一些,清醒一些,就能發現夭捺眼眸裡的冷漠。
那絕對不是正常女孩看到家暴後害怕的眼神,反而更像是殺人犯看到另一個殺人犯。
夭捺不僅走,反而緩緩舉起手。
好像是指著他、挑釁他,卻又好像並非如此,與此同時男人還注意到:夭捺的唇瓣不斷蠕動,不知道在無聲地說些什麼。
唇形斷句也很規律,並非一個連續的句子,而是一個個詞往外蹦。
直到夭捺的手指,指向男人的面中,他這才反應過來,夭捺剛剛的默唸是什麼意思——她在數樓層,她在數他所在的樓層,好隨時準備衝上來。
眼看著夭捺的身影消失在樓底下,男人啐了一口濃痰,又對著流淚的女人拳腳相向。
“這個臭婊子,裝什麼啊!”說話很硬氣,但男人不由得將目光投放在電梯門的方向,明明第六感告訴他大事不妙,卻還故作鎮定站在原地沒有走開。
“等她上來了,我要她好看!”男人放下狠話。
於是等夭捺上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麼一幕:男人拽著自己老婆的頭髮,將她摔在地上,右腳狠狠踹她巨大的肚子。
無需掀開衣服,夭捺也能看到女人的肚子肉眼可見地凹了一大塊,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夭捺走近的時候,女人睜開因為忍痛而淚眼朦朧的眼睛,她大概是因為太痛了產生幻覺,居然忘記了女兒在她的肚子裡,反而把夭捺當成年齡相仿的女兒。
她看著夭捺,虛弱地說:“別管我,你快走!”
“快走啊!”
“唉。”
夭捺的嘆氣聲和女人的高呼同時響起。
下一秒,她的槍口就對準男人的襠部,開了一槍。
賽博的男人有一種很神奇的共性,那就是:即使他們的身體大部分都義體化、人造化了,他們絕對不會給自己裝一個人造丁丁。打死都不會。
於是夭捺的子彈,非常輕易地穿透了男人脆弱的丁丁,射穿了掌管雄性激素的蛋蛋。
——男人之所以會家暴,是因為體內雄性激素過多,又沒有相對應能控制好情緒的能力。
夭捺沒有義務教男人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是男人的父母才需要乾的活兒,所以她只能對另一個條件下手,那就是:射爆對方。
“啊!!好痛好痛…”
男人應聲倒地,在地上不斷翻滾。剛剛還得意洋洋的他,此時就像被打撈上來的活魚,正在案板之上不斷翻騰掙扎,猩紅著眼睛哀求夭捺救救他。
從襠部溢位滿地的鮮血,廉價起毛短褲上還有曾經命根子的碎肉,傷口腫的像懷孕那樣。
夭捺一腳跨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蹲下來掏出口袋裡的兩百塊錢。
“保護費,同意嗎?”
女人痛得快暈過去了,但是對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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