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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也沒辦法改變已經投出去的票了。
圓頂帽男人見三人的票數焦灼,便用他那陰翳帶笑的目光,在三組嘉賓身上來回巡視,最後落在至今安然無恙的夭捺身上,微笑的嘴角透著無盡的惡意:“既然如此,投票表決吧。就我們現場的人投票,是否要將夭捺的臉扒下來,看看到底是不是純天然的?”
夭捺聞言一窒。
好惡毒的驗證方式,無論是真臉假臉,這樣強扒下來,皮都爛得透透的,還有什麼用?
“想要我的命就直說,搞這麼多彎彎道道的東西,幹什麼呢?”夭捺依舊保持著笑容,而這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為這句話增添了幾分陰陽怪氣的氣人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圓頂帽男人被夭捺的反應弄得有些生氣,臉上表情似乎變僵硬了,隱藏在微笑面具底下是一張恨不得當場未處決夭捺的怒臉。
他直直盯著夭捺,說:“我投給夭捺扒臉一票。”
“?你也算一票?”
夭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反問,彷彿即將處決的人不是她。真是氣死汙染物了。
好吧,那投票的人就是三個嘉賓,加上圓頂帽男人,一共有四票。只要夭捺拿下三票,就能被當場處決扒臉。
而且在這裡,汙染物玩了一個小心機——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告訴大家:節目殺幾個人?
是不是隻要有一個人死了,這個直播就結束了?
所以正懸在刀尖上方,大腿血流成河的談博士立刻大喊:“我也投【給夭捺扒臉】一票。”
…
同一個拍攝地,警察們明明身處現場,卻只能放下武器,靠直播來確認受害者的狀態。他們已經足夠憋屈了,在聽到受害者之一的談教授,給同是受害者的夭捺投下死亡一票後,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搞什麼?他是見不得人好是嗎?”
“這種就是典型的“淋過雨所以撕爛傘”的人,一想到我上過他的課,還把他說過的話設成個性簽名,我就覺得噁心得不行…”
止役倒是看出了圓頂帽男人陰謀,他正在傳達“只要夭捺死了,其他人可能就有救了!”的潛臺詞,談博士只是腦子稍微好一些反應快而已。
他迅速表明立場後,腦子再遲鈍的人也能反映過來:給夭捺投死亡票,有利於自己存活。
止役看向現場,果不其然,情侶男的表情立刻變得不自然起來了,嘴唇囁嚅了好幾次。
男生想給夭捺投死亡票,卻又不想當壞人。
於是他小聲勸自己的女朋友:“你給夭捺投死亡票吧。”
“為什麼?!”
他的聲音很小,但內容足夠勁爆,所以從剛剛開始就在哽咽的女友,一瞬間忘記了哭泣,提高音量反對:“我不敢,我不投票!”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情侶男嚇了一跳,餘光偷偷打量當事人夭捺,卻差點被她雙眸間的冰冷嚇到。
“啊…”夭捺揉了揉鼻樑骨,好像很苦惱,“我真的沒見過,像你們那麼笨的人。”
“你罵誰呢!”情侶男立刻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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