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什麼也不要,能陪在她身邊就好(第2/2 頁)
外人面前提起沐清逸。
但一想到沐清逸死後魂魄都還躲著他,現在有可能就在這間屋子裡,就忍不住把心裡想說的都說出來。
蕭木棲眼睛氣得充血。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頑固不化。
那年花燈會上,她十八,他二十二。
她一見鍾情,對他瘋狂追求。
但他對她永遠是那麼淡淡的,遠遠的。
她的一顆心火熱依舊,她以為他對誰都是這樣的。
直到那天,看見他在李府側邊的茶樓上,痴痴的望著李家停下的馬車。
而馬車上,一名神色憔悴的婦人正緩緩下車。
後來,她才知道,他為什麼總愛來這間茶樓,為什麼總是選這個位置。
他從不和別人提起她,若有人問起,他只說那是他曾經鄰家的妹妹,如今她已嫁人,莫要多提,平白讓人議論。
只是無意間的碰面,那眼裡的欣喜如何也掩藏不住。
多日的刻意等待,只願在她下馬車時,遠遠的看上一眼。
對待那人的小心翼翼和極盡呵護,又怎麼騙得了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她?
那一個燈會,她特意邀請了沐清逸。
平日從不應邀參加她燈會的人,果然一身看似隨意,實則精心搭配的長衫出現在她的燈會上。
看到他滿目柔光,言笑晏晏和她聊著天,彷彿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她妒忌得發瘋,暗暗給他下了藥。
想看這朵高嶺之花沉淪。
想讓他已經嫁作他人婦的硃砂痣、白月光不要如此佔據他的心。
她現在還記得,紀文俊因情慾紅著眼,卻如何也不肯碰她一下。
她放下矜持,拉著他的手去撫上她的身體,他卻嫌惡的開啟她的手。
他砸碎茶壺,扎進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最終撞開房門跑出去。
等再次找到他。
他衣裳不整,從假山的石洞裡出來。
他看向她的眼神,從疏離和冷淡,變成了嫌惡。
石洞內滿是歡好後的痕跡。
卻不見其他人。
她以為是她府裡的哪個小丫鬟壞了她的好事。
狠狠處罰了好幾個有嫌疑的丫鬟。
過了幾天,卻聽見了沐清逸遭李延秀毒打的訊息。
她心中有所懷疑。
本來李延秀這等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但既然他是紀文俊白月光的夫君,那她多給幾分面子又如何?
果然,她只是透露出幾分對他的關注,他就上趕子貼上來,極盡討好。
她不經意提起沐清逸。
他不屑一顧。
一個全家獲罪,被充入教坊司的玩意兒罷了。
要不是當初李家讓他去勾搭她,讓他問出她家獨門制書秘訣,他才看不上這種玩意兒。
天天端著一副高貴清冷的樣子給誰看。
明明早就已經千人騎,萬人枕了。
他根本就沒碰過她。
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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