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骨為窮愁老 心因歲月深(第4/7 頁)
搖過市往盧府而去,恰好被回家的張飛看了個真確,張飛便打聽了一下,得知是上盧府要賬去了。才在酒樓與林俊實情相告。
林俊走近盧府,只見一群身著華麗,面容猙獰,目露兇光,手中拿著刀槍棍棒,讓人不寒而慄。
盧植府上的人們都驚恐地躲在一旁,不敢靠近這些混混。盧植本人則靜靜地站在盧府牌匾之下,與這群人相對而立,要說打起來這幫人真不夠看,但現在只能看著這些惡霸在他的府上肆虐。沒辦法,自已欠人錢財,這是白紙黑字的事。誰叫自己理虧呢。
混混們吃準了盧植這點,大聲叫囂著,要求盧植立即償還他們所認為的債務。正逼得盧植走投無路,無地自容。端是一文錢難倒好漢。但林俊可不怵這個,自已本來對這此類談判自是遊刃有餘。
“呔,爾等休要在此喧鬧,竟打上門來咄咄逼人,欺吾師劍不利否?”聲到人到,林俊分開看熱鬧的眾人,行至以李屠為首的一眾混混面前。
只見李屠長髮朝天紮起,國字臉,豬眼稀眉,眼內白色多,黑色少,一張血盤大口,嘴裡有四顆齙牙,下身一條短褲,上身一件坎肩敞胸露體,胸口還有一撮胸毛至胸口之間延伸到小腹之下。
“汝何人?在此大放厥詞。敢阻我李屠收賬,豈知我屠刀不利?”李屠寸步不讓。
“子不言父名,徒不言師諱,吾乃盧師之徒林俊。吾聞爾言,師長曾向汝借貸,未知可有借條、保人之物為憑?”
李屠把手中一物朝天晃了幾晃,復又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富態老者,“此乃借據,那陳光,陳明亮便是保人。”
林俊看了看那富態老者,又把目光移回他手中借據:“此物,可否容我一觀?不知盧師欠銀幾何?”
“白銀一千兩。”李屠一邊說一邊把借據遞了過來。
林俊笑吟吟地接過借據,忽地一把奪過其中一個混混的剔骨刀,只見刀光閃閃,紙張碎得不能再碎了,像漫天飛雪般紛紛揚揚飄下來。
“好刀法。”但聽外面有人喝彩。
“現在,借據沒有了。”林俊笑了,笑得像喝了兩斤蜂蜜一樣甜,還把眼睛向那富態老者陳光看了一眼。那老者看了看林俊手中的刀,嚇得趕緊一扭頭,藏進了人群之中,生怕躲晚了會跟這紙片一樣。再看了看剛才喝彩之人,原來,是張飛跟過來了。
“你想死不成?”此時的李屠可顧不得可林俊咬文嚼字了,看著漫天飛舞的紙碎,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盯著林俊。哪知林俊此時卻再也不看他,因為他看到了走出府門的盧植。
“辰逸拜見師尊。”林俊整了整衣服,跪在地上,把手中剔骨刀往地上一插,行起了跪拜大禮。他心裡雪亮,越是大庭廣眾之下越是要把這尊師重道擺得越高,這可是漢代,講究的是三綱五常。
“賊子李屠,背後傷人,算什麼好漢。”只聽得背後一聲大喝,緊跟著就是“嘭啪啪啪”一陣拳腳肉體碰撞的聲音。林俊不曾轉臉,頭也不抬,跪伏在地。
自早上與林俊一見之後,林俊提出要到外面去走走,盧植答應後就沒順心過,瑣事一大堆,自林俊出門後便聽家人來報說李屠要上門催債。午時便見其帶人上門堵住了府門,僵持已久,現已未時,這事情拖了太久了,現見林俊歸來,大庭廣眾之下執弟子之禮參拜,倍感臉上有光,急順階而下,快步來到林俊面前,雙手相扶:“辰逸歸來便好,歸來便好,只是李屠之事處理失當啊,畢竟,為師確實欠其鄭屠一千兩白銀。自古以來,欠債還錢乃是正理。”
林俊又是一揖:“徒兒謹遵師命!此事還請師尊交與辰逸處理。”
“也罷,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此事便交你處理。”盧植正倍感頭大,面對李屠這個狗皮膏藥,怎麼也甩不掉,自己又理虧,見林俊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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