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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逞什麼能?!”
杜地大聲說:“丁行長,可是這是事實呀!也許清產時洪水魚隱晦了真實的情況,現在他看企業的清產核資與破產工作已經結束了,所以才又趕緊出來把沒有被我們清到的產品與資金抽逃了。我現在覺得奇怪的是,洪水魚的帳戶在破產前已經凍結了,他又是怎麼把錢轉移出去的?這裡邊肯定有鬼。丁行長你不能不管。你是行長,你有責任有義務管這事兒……”
沒有想到丁大光勃然大怒,指著杜地鼻子咆哮如雷:“杜地,我不用你來指揮。你私自一人去西星公司調查,你給誰說過?你去舞廳為一個舞女與別人爭風吃醋,被人打了,你不知羞恥,我還感到羞恥呢?我老實告訴你,你的行為支行要開會研究,要給你給處分,我們支行不能容忍一個品行不端的人破壞我們支行的形象。”
彷彿一記悶棍,杜地的腦袋一下子發懵了。他忽然放聲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淒厲、恐怖、猙獰,讓人毛骨悚然。丁大光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臉色也一下子變了。大概正是杜地的可怖的笑聲,丁大光在後來並沒有給杜地給處分。但丁大光還是覺得解氣,因為有人替他打了杜地。有人教訓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他曾就杜地的問題向市行的行長王黑狗請示過,王黑狗讓丁大光想辦法把杜地調出銀行。王黑狗說杜地是工商銀行不得安寧的根源。杜地永遠也不會知道王黑狗為什麼會對自己這樣恨之入骨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杜地也不會知道丁大光為什麼要對自己進行慘無人道地*。世上有些事永遠是個謎。有些人直到走到生命的盡頭也不會明白其中的原因。
杜地目光絕望地踉蹌回到家裡,父親剛好來了,父親和妻子小黛看見他鼻青面腫的樣子大吃一驚,他沒有說是在舞廳挨的打,他說在查帳時與企業發生了爭執,企業裡的人把他打了。父親生氣地說:“我估摸著你的倔倔脾氣又上來了與人家不相讓,可你在人家的地盤子上,你不讓步人家就要打你了。對不對?”杜地說:“這不是讓不讓步的事,這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我是一個偵察兵,中了敵人的埋伏了。踩中了地雷,我沒有辦法躲避,所以才捱了打,好了,這事兒不要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算了。”小黛眼淚汪汪,說:“你在單位心情不舒暢,跑出去又捱打,還不是為了國家的事,可是單位裡那些領導誰管你捱了打的事?沒有人的。你是白白地捱了打了。”小黛問杜地:“你給丁行長彙報了?”杜地說:“狗日的不是人,我向他彙報,他看到我臉上身上的傷了,竟然沒有一句安慰的話,相反還倒回來訓我。你說他有沒有一點人氣?我懷疑他與洪水魚狗日的暗中有勾結。說不定洪水魚最近的抽逃事兒就是他給安排的。”父親嘆了一口氣,“我看你是中了邪了,”父親說,“縣城來了一個大氣功師,聽說是哪個名山上下來的和尚,手上功夫厲害得很,我在家裡也聽到,說他把天上的雲撥開讓太陽照下來。要不今年地裡的小麥說不定會全爛在地裡收不回來。我還聽到有人說這人會撒豆成兵,有千里眼,順風耳,會穿牆入室。會隱身法,會地遁。會搬運工。如果他沒有錢了,做一個法就會把銀行的票子搬到他家裡。而且人們還發現不了。這人是個奇人。也是個能人。讓他給你看看,驅驅邪。”小黛看了一眼公公,說:“有什麼邪?還不是自個兒折騰出了事。你遇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還有沒有人打你?叫我說呀,那是咎由自取。”杜地說:“我有什麼邪?沒有的。心正不怕邪。心正沒有邪。不過這位大師我倒想見見,看他到底有什麼真功夫?”
第三章 青山大師
回過頭來看,現在的氣功盛行仍然源於幾年前的氣功潮。那時候,各種各樣的氣功風靡全國,柯雲路的《大氣功師》和《新世紀》熱銷全國,柯雲路已經修煉得功得圓滿,正在破譯更為高階和隱密的生命現象,企圖給芸芸眾生指出一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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