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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讚賞讚賞。
付悅這個時候,不顯山不露水的,倒是幫了付新幾句。
張秀兒一是兩隻眼睛,一直盯著羅輝。再則,對於詩詞上,實在是不太懂,也就插不上話。要依著張秀兒的心思,直接打一頓她看不順眼的,才痛快呢。
付新淡淡從容地笑著,大道理一扔一堆,說得韋玉、付紋一愣一愣的。就連付悅都頗有些吃驚。
就見付新不緊不慢地說道:
“自來有江郎才盡這句話,就說明這詩詞歌賦上,神來之筆,寫過之後,就有可能再寫不出來呢。想想王羲之寫‘蘭亭集序’,事後再寫,一樣的人,一樣的筆,不一樣的地方,卻再寫不出蘭亭的感覺來。”
韋玉就沒見過像付新這樣,瞪著眼睛說瞎話的。但,也找不出破綻來,只是目瞪口呆。付新只一推脫,韋玉就已經認定了,趙府那詩,肯定是有人給付新代筆的。
偏付新說得義正言辭,不見停地繼續道:
“我雖才氣比不得王右軍,但自舅家一詩之後,卻也再做不出詩來了呢。謝客說天下才一石,曹子健獨佔了八斗,而謝客一斗,天下人共分這一斗,定是有多有少。老天分我之時,定只是一首詩這麼多。在舅家全用盡了,便就再沒有了。”
一席話,付新說得簡直文不加點,一氣呵成。
就連張秀兒,都覺得,付新臉皮太厚了。
第二十四回 2(為付新出頭)
付新說得慷慨激昂,而這子邊的韋賢,因為擔心韋玉難為付新,已經和著羅輝、李演往女孩兒這邊走,將付新的話,聽個真切。
而清楚底細的羅輝,聽了付新的說辭之後,不自覺得面上笑了。
不知道事情根底的韋賢和李演,也和韋玉、付紋一般,聽了付新一張口的話,便就猜著,趙府那詩,只怕是趙誠代筆的了。
但他們對付新竟沒生出反感來,只覺得付新的反應機敏,簡直是太聰明瞭。
三個人,均是面含微笑地走了過來。
羅輝冷冷說道:“看樣子書倒是沒少讀,還知道謝靈運又稱謝客,就你那點子水平,還想著與天下人共分一斗之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付悅瞅著羅輝,雖然羅輝的話,在揶揄付新。
但付悅活到現在,雖然看起來九歲,可實際年歲也不小了。自然看得出來,像羅輝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子,分不清自己喜歡,又或是討厭。
對於引起自己心裡不自在的女孩兒,往往會處處找毛病,或是逗這個女孩兒生氣。
其實,不過是因為這個女孩兒沒理他,他心裡不痛快。
但他自己不知道,還以為看她不順眼。
可是,像羅輝這樣的人,若是一點兒不在乎的話,應該是多看一眼都不會的。
就像羅輝對她一般。
對於這一點,付悅倒是看得非常的清楚。
韋賢和著李演也走到了近前。
韋玉起身迎上了自己的兄長,笑道:“兄長怎麼過來了?”
韋賢笑道:“沒什麼,不過是看你們這樣乾坐著,也沒意思,所以湊過來,不如咱們一塊兒,說說笑笑的不還有個意思。”
付新幾個也連忙站起身來,與韋賢、李演和羅輝打招呼。
付悅直視著羅輝,不等付新說話,便就攔在付新前頭,對羅輝道:“羅公子,此言差矣,我五姊既然能以一首詩,在趙舅舅家裡奪魁,說明我五姊還是有才氣的。也當得一句才女之名,難道羅公子不這麼認為?”
付新笑著瞅了眼付悅,與韋賢、李演打過招呼之後,便就老神在在的重回了座位。
有人替她出頭,付新理都不再理羅輝。
付悅長得美,半新不舊的衣服,微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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