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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來並沒有喪失記憶或者出現類似的狀況,不過……”
“不過什麼?”程維楓剛有些放鬆,為這二字但書又馬上緊張起來。
那位雷醫師淡笑著,抬手晃了晃,示意他不用擔心:“程先生不要緊張,我是想說雖然令弟目前的狀況不錯,但還需要繼續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以確定他是否有什麼後遺症。您放心,依照目前我們檢查的結果,令弟各方面恢復情況都良好,但是……總是要仔細觀察一段時間才能安心,是吧?”
程維楓終於又鬆了一口氣,頷首表示同意。
“醫師說得對……那我現在可以去看他了嗎?”他著急想和剛醒過來的胞弟說話。
“可以。”
醫師們都點頭。
“對了……”雷醫師突然又出聲喚住“歸心似箭”的程維楓,“令尊令堂方面,您希望院方出面通知令弟的情況,或是您要親自聯絡?”
程維楓沒多作考慮,條件反射似的回答:“我通知他們就好了,謝謝。”
語罷,頭也不回走出辦公室。
醫師們對病人家屬這種急迫的行為似乎見怪不怪,相視笑笑,各自忙去了。
程維楓從醫師辦公室飛奔回程維樹的病房,卻不得其門而入——嚴臨像個門神,在他的手將要踫到門把的那一剎那將他拉開。
“他們想要單獨相處一會兒。”她特別強調“單獨相處”四個字,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喜怒哀樂。
“是嗎?”
他收回手,從房門上的小窗往病房裡看了幾秒鐘,眉間帶著淡淡的愁緒,走到一旁靠牆的長椅坐下來。
半晌,他嘆了一口氣,右手煩躁地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最後索性把它們攏在頭頂,背重重地靠在牆壁。他仰起頭,棕褐的眼睛望著天花板,眸中沒有焦點。
嚴臨挑高眉梢,懷著好奇也朝病房裡瞧了瞧——映入眼的是彭煜的背影和程維樹開心的笑,不難看出他們正聊得愉快——她忽然覺得自己很能理解程維楓此刻的心境,遂抱著一種類似同病相憐的情緒看了頹在一旁的程維楓一眼。
原本只是同情的視線在觸到他右額額角上一抹與周圍膚色不盡相同、甚至顯得突兀的淡粉色的痕時,頓住了。
好像被一道雷轟到一般,嚴臨整個人愣在原地——
她陡地發覺,她……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
☆、第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
“楓……呃,維樹,午安!”
彭煜先探了顆頭進病房,秀了個特大號的笑臉、打完招呼之後才大搖大擺走進去,“今天感覺怎麼樣?”
她還是改不了口,總是習慣稱呼他為她記憶中差不多喚了一輩子的“楓”。
程維樹一看到來人是她,立刻放下手中正在閱讀的原文書,也回報給她一個歡迎的微笑:
“還不錯。妳呢?今天在學校過得好嗎?”
“嗯,很好啊!”彭煜帶來一大束香水百合,獻寶似的捧到程維樹面前,“……鏘鏘鏘!這是送給你的,好不好看?”
他伸手接過來,湊近鼻尖聞了聞,眼眸彎得像新月一樣:“很香!謝謝。不過可能要麻煩妳幫我把它放到花瓶裡面了。”
“遵命!”
她俏皮地行了個軍禮,抓起窗臺上的花瓶到洗手間盛水去。
程維樹一路盯著她的背影走進洗手間,才收起笑意,換成一副難以理解的寞落神情,低垂的黑瞳甚至流露出一絲令人心痛的為難……
“楓……維樹,今天嚴臨來過了嗎?”彭煜的話語從洗手間裡傳出來,夾雜著流水的聲音。
“嗯?還沒。怎麼了?”
“哦……沒有啊。”說著,彭煜拿著盛了半瓶水的花瓶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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